容月欣喜道:“夫人能想得明白就好,其实侯爷他们都是疼您的,您只要肯改,他们定会原谅您。”

容月急忙去准备,却在门外撞上玉溪。

玉溪把她扯到一边的廊下,一脸阴郁的质问:“你这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做什么去?姑娘又吩咐你什么了?”

容月这几年被玉溪压制多了,本能的有些怕她,笑容一收,低头道:“夫人让我去选些礼品,明早要回姜家看望夫人他们。”

玉溪脸色一变,姜婠竟然还要回姜家?!怎么可能!

玉溪逼近,咬牙问:“你到底和姑娘说了什么?她为何突然变了?竟然连姜家都要回去了?”

容月道:“我没有和夫人说什么,是夫人自己想明白了。”

玉溪可不信,姜婠这几年被她和将军双管齐下的想尽法子忽悠撺掇,脑子早已经没了。

加上姜家的人也伤了她的心,两边决裂后,她死心塌地又一根筋的向着将军,那股执拗劲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怎么可能说想明白就想明白?

仔细想想,自从那日昏迷醒来,不知道容月和姜婠说了什么,那之后姜婠就开始不对劲了,对将军的态度就变了。

玉溪咬牙切齿的警告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姑娘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才让她突然变成这样的,我绝不饶你,等姑娘什么时候清醒了,她也不会饶了你的。”

话落,推开她,玉溪窝着火离去。

容月腿有点软,咬了咬牙撑住,去给姜婠准备明日回娘家的事情。

姜婠并不知道这一出,容月没多说。

第二日,吃过早膳,回娘家。

回到姜家门口,姜府门口的护卫见到是她,震惊之后门都不让进。

不仅是她扬言要和娘家断绝关系,娘家也不要她了,特意吩咐了府中看门的护卫,门都不让她进去。

姜婠心酸至极,对这八年蠢出天际的自己恼恨得不行。

她怎么能和家里闹成这样?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一步步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既然不让进,她不好强闯,就让人去禀报了。

她父亲这个时候是不在京城的,闻讯而来的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姜致远,原本很疼爱她的。

然而如今,姜致远俊朗的面上,满是嘲讽和憎恶,深深刺痛着姜婠的心。

明明就在两天前,知道她因为景来的噩耗病了,大哥心疼又着急,一个劲的宽慰她哄她宽心,为她生病而落泪,守在她病榻前不眠不休。

而今,却用这样裹着刀锋的目光看她。

“护卫禀报说是你来了,我还以为他是胡诌,竟然真的是你,怎么?不是说即便死在外面也不会再踏足姜家?现在是来做什么?”

这些话,也像刀子一样插在她心口,密密麻麻的都是疼痛,姜婠抬手捂着心口喘不过气来,也红了眼。

“大哥……”

008:回娘家被拒之门外

姜致远见状,眸色一沉,愈发厌烦,“你做的什么样子?可怜巴巴的做给谁看?要恶心谁?”

转而一想,姜致远似乎明白了什么,讽刺道:“我还奇怪你怎么会突然不顾自己说过的话踏足姜家,看来是又要利用姜家做些什么事了,呵,这次是半点尊严也不要了?姜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冷着脸盯着她,字句冷厉:“我警告你姜婠,不管你想利用姜家做什么,你都休想,姜家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当年我和母亲就说过,你既非要一意孤行,那就不要后悔。”

他对这个愚蠢自私又心狠歹毒的妹妹,深恶痛绝。

姜婠心痛到麻木,满眼都是泪,嗫喏哽声道:“大哥,我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些,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