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太难堪了,涨红脸的原禾扭头躲闪,眉间恹恹。

邵铎问话时牙都快咬碎了:“盛阙的?还是骆元洲?”

胸口剧烈跳动,原禾喉间气息窜乱,憋得她煞白了脸。她眸色不敢置信,看他如视阴间鬼差,身子恐惧地打起颤栗。

她害怕的样子没有得到邵铎丝毫怜惜,他抬脚踢着旁边的大床,轻嗤声锋利刺耳:“就在这儿,你被他操了几次,还记得清吗?”

“……”

原禾胸腔发着嗬嗬痛响,齿关打颤,舌尖不小心被咬破了。她忍着痛意,面容无半点血色:“你……你怎么知道的?”企峨群⑻?肆⑥6?⒍4?更新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一段时间,如果邵铎在意,肯定早就找她麻烦了。可他现在才提起,是根本不在乎,只想在她大喜日子借题发挥吗?一时间,原禾闹钟都是混乱的猜想。

对着那双疑惑又彷徨的眸子,邵铎深吸一口气,紧硬胸口忿忿起伏,阴戾的目光瞥向她书架上的粉色玩偶。原禾的视线跟过去,眼眸眯起,竟觉得那玩偶的眼睛尤为可怕。思绪顿了顿,她什么都明白了,受伤地轻呵:“原来这么久,你一直在监视我……”

邵铎沉默着。

原禾心脏嘶嘶啦啦地痛,抬手一下一下用力捶他胸口,隐忍下去的泪意失控,连线的眼泪沿着颊边滚落。她很快没了力气,双手紧攥着他前襟衣服,沙哑哽咽:“那你清不清楚,我那天不舒服吃了安眠药……他碰我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

如果骆元洲于她是引狼入室。

那给他开门的人就是邵铎自己。

他原本的手机在上次和原禾打电话后摔坏了。那几天,他一直生她的气,不想看国内的监控,管都没管那破手机。这种情绪缓了好久,他突然想看看她,才把手机送去维修。新手机里没有监控软件,他一直不知道骆元洲和原禾的关系。

是昨天,他手机被送回来,他随意翻了翻,看到骆元洲的出现,以及在她卧室那放浪的一幕幕。他才知道,她和骆元洲早有交情,怪不得,一向不爱管闲事的骆元洲三番两次答应帮他回家取东西,原来是别有所图。

他对自己有恨意,可原禾早早就和骆元洲有暧昧关系,是他不可原谅的。现在,她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想离开我是吧。”

邵铎轻蔑的陈述句压过女人的啜泣,原禾眼睛红着,直视他,里面有犹豫,有痛苦,最后一点点汇集成坚定的决心:“我现在和多少男人上床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以后我有未婚夫,我只需要对他负责任,对他忠诚……”

太刺耳了。

邵铎皱眉,作势敲了敲耳朵,看似周身气度沉敛下来,偏偏原禾清楚,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会让人措手不及的成为他手中猎物,只配锤死挣扎。顾不上找衣服,她像从猎人手中逃窜的小兔,拼命朝浴室走去。她想反锁门,想躲开她。

脑后的头发就被他一把攥住。

头皮倏地扯紧,原禾大声呼痛,刚要抬手去拉扯,邵铎已经放开她,宽厚的大掌强压着她瘦削肩头,像是羁押发配的逃犯,几下就把她推到浴室里。

原禾身上没力气,步步踉跄,差点摔倒,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头顶就浇下冰凉的水柱,激得她惊慌尖叫。邵铎俊脸阴沉,一手掐着她脆弱喘息的脖颈,一手拿着开到最大的花洒,狠狠清晰着她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

入秋的天气,用冷水洗澡,原禾很不习惯,挣扎着叫喊,就被他故意冲进嘴里的水流呛到,捂嘴咳嗽起来。

趁她自顾不暇,邵铎把她身子压在洗手台上,攥着她脚踝,高高抬起,让她脚跟踩在台沿。坚硬的台面冰得原禾咬唇强忍,浑身肌肉绷起,两条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