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禾疲惫躺在床上,感觉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鼓鼓的,里面都是骆元洲的精液。她甚至感觉得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都被他操肿了,现在两片肉唇热辣辣得合不上,有流出来的精液缓慢滴答,弄得她很痒。
耻辱倍增,带出她今天格外重的委屈。
她的嗓子是彻底的哑了:“等我恢复好,不会放过你的……”
随便套上裤子的骆元洲正站在窗口抽烟,听到原禾软沓沓的威胁,侧过身子。
他脸上的热汗还没落,单臂撑在窗沿,流畅的肌肉线条壮硕又不过分,喷薄着野性的力量,让原禾不自禁想到自己就是被这样结实的手臂压着操弄,毫无反抗之力。
后知后觉的畏怯让她喉咙滑动。
她突然不敢再说狠话了。
今日天气不错,几隙风透过半开的窗户灌入,不会冷,只吹得男人夹在指间的烟火闪烁,他长眸敛紧,用力吸了口,吐出的烟雾缓缓散在眼前。
清冽的空气吹散了房间里暧昧的味道。
他看了光裸的原禾许久,连着抽了两根烟,最终捻碎猩红的烟头,沉声开口:“你不如嫁给我吧。”
“……”
原禾刚拉起被子,虚弱靠在床头,就被他的话惊得眼睫震眨,心跳像是偷了东西的小偷,狂乱而彷徨。可骆元洲终究是一个从声色犬马中玩过来的浪荡子弟,和盛阙那样的正经人比不了,她会选谁,毋庸置疑。
“我有男朋友。”
她态度坚决,心意从未动摇:“他很好,我不会辜负他。”
骆元洲倚在窗口,被汗水打湿的痞厉面容透出深入骨血的散漫,尾调慵懒:“那我们这样算什么?用绿帽子祝福他吗?”
“……”
他说话好难听。
原禾懒得搭理,把被子拽高些,别开脸,疲倦又冷淡:“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再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我就把你这些事告诉我家里人。到时候,两家撕破脸,你爸妈势必不会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