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禾被他舔得压抑着哭腔:“骆元洲……你这是强奸……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骆元洲黑漆的眼珠一顿,从她背上抬头,微妙上扬的唇角透出一抹不屑。他们没有目光的交汇,侵占气息自然减弱,但她却因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呆住,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他问:“你的处是邵铎破的吗?”
“……”
原禾瞬间哑声。
喉间的哽咽在瞬间消失。
从她的反应中,骆元洲验证了答案,满不在乎地哼声:“他爱你的话,不会一直不回来。他不爱你,就不在乎你被哪个男人操过。懂了吗?”
“……”
是这样。
原禾其实一直都清楚。
见她始终没有回应,像是遭受什么人生重大打击,骆元洲以为自己会畅然的心,像是被成片的乌云堵住,全是阴霾,竟然一点开心不起来了。
他挺胯撞她,语气霎变不悦:“不许想他!”
原禾被撞得收回思绪,邵铎本来就是她不喜欢的话题,现在又被混蛋骆元洲借题发挥,想威胁她。或许迟了,但她选择嘴硬,拒不承认:“你是不是疯了,邵铎是我哥,你会和你妹妹做爱吗?”
空气凝固,床上氛围安静得可怕。
原禾不用回身看,就知道这句话冒犯到了骆元洲。清楚自己今天逃不掉,她做好了承受骤雨般挞伐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在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后入时,身子绷紧,屁股敏感地抬高,喉间挤出尖细的呻吟:“弄疼我了……”
骆元洲就是故意让她疼,让她记住他。
他抬手扇打着两瓣雪白的臀肉。
“啊……”
原禾慌忙捂住嘴,还是会溢出婉转的痛呼,因为音色发软,有种娇嗔的味道。此刻,她恨极了自己的声音不够粗犷。
她越隐忍,骆元洲抽她屁股的力道越重,接连几下,腻白的软肉通红一片。原禾呜呜地哭出来:“你混蛋……我讨厌你……等我哥回来,我要让他杀了你……”
习惯了拿邵铎的身份地位当利剑,这毛病在床上也改不掉,她哽咽声一颤一颤的,可怜极了。
感受着臀肉在掌腹颤动,骆元洲被这细腻的触感调生出别样的兴致,没有再扇打,改用两只大掌掰揉着,方便胯下的阳物操得更深。
他挺动着腰身,力道从一开始就很凶猛,连连狠重地撞击,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在湿漉的逼口挤压,激生强烈的快感。他又抽了下她的屁股,急促的气息毫不掩饰身体的爽慰:“在他杀了我之前,我会先把你干死……”
“唔……”
原禾被汹涌的快感侵袭,身子剧烈颠动,像是古早乡下锄地的牛,止不住地往前窜,又被骆元洲掰着腿拉到胯前,继续狠戾地操弄。她嘴唇都快咬破了,还是隐忍不住喉间的急喘,张开嘴,放纵地叫出声:“你慢点……我要死了……啊撞太深了……呜呜……”
脆弱的尖叫最后全成了啜泣。
骆元洲把她两条腿架在腰上,精壮的腰腹挺动得迅疾有力,快出残影,鹅蛋大的龟头密集又凶猛地直撞里面敏感的花心,几次力道没有节制,破开娇嫩的宫口,极致的快感夹杂着尖锐痛意,刺激得原禾埋头咬住下面的枕头,吞回哭喊声,只有模糊的讨饶:“真的要操坏了……停下……”
痛里掺杂了极兴之乐。
她贪欢,也不敢继续尝试宫交。
回手慌乱地去抓骆元洲的手,就反被他钳制,压在腰后,形成一副羁押似的体位。
接连几十下凶猛的抽插,他额角青筋偾张,凌厉下颌往下滴着热汗,分明清晰的腹肌兴奋地起伏,聚出全身力气,狠狠操弄下面那张绞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