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颤抖喷水。
“可以了……”
原禾哭腔脆弱:“射给我……”
盛阙被汗水打湿的俊脸绷紧,下颌隐隐颤动,全身肌肉兴奋鼓起,唯独埋在她穴中操干的性器还没有疲软迹象,骤雨般密集的几十下,直冲她敏感点,干得身下呜咽的女人尖叫哆嗦,又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盛阙……你混蛋……”
原禾被他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偏还不停,红着眼,像是刚学会性爱的程序,不知疲惫地在她身上施展技术,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很快就把她喷出的骚水捣成细细白沫,糊满了肿胀湿腻的逼口。
又被他壮硕的龟头压着,操进穴里。
宽大的卧室亮如白昼,气温攀升,全是噗嗤噗嗤的性爱声音。
听在原禾耳中,她罕见觉得不好意思,把哭得可怜的小脸凑进他湿热的颈窝,娇吟含糊不清的:“你再不射……我就要被你操坏了……嗯……”
湿热的穴肉被她控制着疯狂收缩。
“嘶……”
埋头苦干的男人被紧绞,终于溢出闷哼,原禾像是看到胜利的曙光,继续缩穴夹他。
“啊……”
盛阙喉间逼出的低吟像是痛苦的,额头伏起可怕的青筋,透红面容绷得轮廓更显冷峻,腰身失控一颤,射出积攒许久的浓精。
“要死了……啊……”
原禾夹着他的腰陷入强烈的高潮。
仰头大口喘息,吞吃大量精液的骚穴汩汩往外流着掺杂白浊的稠水,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两人体液疯狂交融。
……
尽兴做爱后,盛阙插在她穴里的性器还硬着,但他没有再来的意思,调整姿势,让气喘吁吁的女人趴在他身上。两具身体同一道呼吸,两人都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