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紧了,等我哥下楼的时候,你记得大叫,告诉他你被我强奸了。”

“……”

混蛋!

原禾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上半身被压趴在坚硬的石台上,右腿被他从后面高高抬起。暴露的姿势让她浑身紧绷,站在地面的那条腿止不住地发颤,可怜地呜咽:“我真没骗你……只要你哥答应和我断了,我们就不会再有联系了……”

身后一点声音没有。

她惶然地回头看,正巧撞见他从运动裤中掏出性器,那玩意儿明显还沉睡着,在掌心的套弄下渐渐苏醒。可能是他年纪还小,和她吃过的其他性器不一样,颜色粉淡,柱身看着没那么狰狞。

“你喜欢直接来还是要前戏?”

栾正的身子从后面压过来,苏醒后的性器比刚刚大了好几圈,在她臀缝处缓缓摩擦,压迫感强势侵占着她敏感的身体。

明明是在强迫她发生关系,语气却有种诡异的体贴:“还是说,要先给你舔?”

原禾还没从他炸裂性的发言中反应过来。下身最后一块布料就被他褪下,轻飘飘地挂在脚踝。

“你别发疯……”

原禾惶然回神,好言相劝过,也恶语相向过,都没能阻止栾正。他把她身子翻面,让她背抵着酒台,又随手勾来一把椅子,他坐下,高度与她敞开的腿心正合适。

被陌生男人直白地凝视最私密的部位,原禾羞耻地夹腿,但刚有动作,就被对方膝盖顶开。

栾正泛着凉意的指尖拨开两片粉嫩肉唇。

“啊……”

原禾被冰得溢出嘤咛。

栾正撩眼看她,就足够她臊红脸,死死咬住下唇,移开目光。这种逆来顺受的表情让栾正不喜欢,他喜欢她激烈的反抗,最好能喊醒楼上的栾颂,把局面搅得乱作一团。

“张嘴。”

他低声命令:“叫出来。”

原禾把嘴咬得更紧了,誓死不从。

栾正没再逼迫,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粉穴上。这种白花花的肉体,他只在黄片里看过,但他觉得无码太腻,看时都习惯找马赛克。原禾的下体,是他第一次直观地欣赏女性的性器构造。

瓷玉般的指端插入小巧的粉洞。

原禾腰肢就一颤:“唔……”

她反应太过敏感,栾正又看她一眼,那高高在上又满含戏谑的眼神,好像在说她装。羞辱感扑面而来,逼得她松开咬出牙印的唇,细声反驳:“你的手太凉了……拿出去……啊……”

原禾被又插进来的手指顶得扬起雪颈,齿息急促,带着浓烫的热气,再伶牙俐齿也失了能耐:“不许你碰……啊……拿出去……”

娇怯婉转的嗓音听得情史匮乏的少年眼眸晦暗,他不仅不把手指拿出去,还用力往里插进,绷紧的指骨挤压着堆叠上来的软肉,肆意地在小穴中搅动,还没几下,就给她摩出湿腻的潮气。

“嗯啊……呜呜……”

冰凉的插弄激得原禾受不住,咬唇呜咽起来。

看着那张嫣红隐忍的小脸,栾正心中得意,加快手指的抽送,密集连续的几十下,温热的穴里响起唧唧的水声。

原禾被密密麻麻的快感折磨得想抱住什么,又没有依靠,最终勉强扶着坚硬的石台,仰头迎来今天第一波小高潮。

湿漉漉的水液沿着栾正插入的手指淌下。

他抽出手,当着她眼前,撑开两指间拉开的滑腻水膜,轻声说:“被强奸的时候湿成这样,你还要不要脸?”

“……”

原禾好想骂他。只是还没张嘴,高潮后止不住颤抖的腿就被他抬起一只,让她踩在旁边的椅子上,分开还在流水的小穴。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