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齿息全压在他绷紧的下颌。

眼看提前说好的节制尺度要破开界限,她怕他发现穴中的异样,赶忙嘤咛阻止:“不能进去,我……生理期还没结束……”

生理期这个说词,盛阙上次听过一次。他扣着她腰肢前后摆动没有停,但被情欲占满的压抑眼神犹疑地落在原禾脸上,她被看得有点心虚,不得不撒谎:“真的……最近有点失调……”

听着,盛阙下体的蹭弄突然慢下来,并未打消心中疑惑:“那你怎么不用卫生巾?”

“……”

原禾这次脸红是因为胡诌而尴尬,却只能继续往下编:“用卫生棉条了……”

两句话彻底打败体内胡乱窜动的欲望,他彻底停下来,眼神变暗:“你生着病,为什么还要找我做这种事?”

莫名的,原禾听出一股幽怨味道。她细细看着面前这张文气却不乏味的脸,温热的唇重新回到他下颌,像是小宠物求宠,轻轻蹭弄,声音撒娇:“想你啊……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

压在他颈窝的毛茸茸脑袋正在乱动。

盛阙扬起还浮着青筋的动情脖颈,喉结艰涩地滑动,没有推开她,反而硬生生地压下未发泄出来的欲望。那根粗红狰狞的性器从女人身下滑出,坚硬的龟头死死抵在她小腹,原禾低头看,眼中有一瞬的怔然。

什么意思?

是听到她生理期觉得恶心了?还是,爱惜她身体?

两者天差地别。

原禾抬眼,故意装得笑吟吟的:“影响你兴致了是吗?”y曼陞漲鋂日?説??①??9????③⒌o哽薪

盛阙没回答,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喉管绷紧,下颌线条愈发的凌厉。无声就是伤害,在车厢内蔓延,原禾生气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搂住后腰,勒得越来越紧。

她涨红脸扑在他怀前,情绪不悦,眼神带着嗔意:“你不嫌我脏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

盛阙幽沉着眸子,毫不客气:“换个干净地方给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