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骆元洲嘴角轻扯,停下正在撸动性器的手,毫不客气地扶着茎身在她已经骚出水的穴口抽打。啪啪的清脆拍合声,瞬间响彻宽敞无比的客厅。
丝毫没有压住女人的尖叫:“啊……你别……”
粗硬的性器抽到敏感露头的阴蒂,尖锐的快感差点直接把原禾送上高潮。她咬唇隐忍,身子却敏感轻颤,一双氤氲水汽的眸子在此刻泛着楚楚可怜的光色,好像一汪清泉,引人沉沦。
骆元洲喜欢,但不会迷失。
握在虎口的鸡巴停下拍打湿软的穴,但柱身状态跃跃欲试,好像她再不听话,就会迎来更为狠戾的蹂躏。
原禾紧张地吞咽口水,眼神怯生生的,听他的话将双手伸到身下,指尖轻颤着,微微拨开两瓣粉嫩的肉唇。之后就没再动,好像在等他发话。
骆元洲扫了眼,没说是否,只是手上的脱衣动作暴露他的躁意,没耐心解衬衫扣子,像她的衣服那般,随意地撕扯着丢到地上。旋即,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她双腿之间的地毯上,和她的体位高度终于配合。
带着茧子的手指捻搓起湿乎乎的小穴。
很快揉得原禾张嘴低吟,目光迷离地看着他。
看着眨眼间就被润湿的指节,骆元洲嘴角满意地掀起,突然用力按她动情硬起的阴蒂,来回搓捏。
“啊……不要!”
防备不足的原禾仰起雪白的脖颈,细密青筋激烈伏动,带出口中一颤一颤的哽咽:“要不行了……啊……”
下一秒,温热的湿液喷洒而出,大半溅在骆元洲分明的腹肌,几滴落在他泛起青茬的下巴,又慢慢滑下,砸在女人兴奋翕动的穴口。
腥甜的气息强势地在沙发四周弥漫,原禾羞耻得快哭了,咬唇颤颤巍巍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