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禾一脸弱态,身子转向栾颂。好像无声之中,划分了彼此的阵营。
栾颂睨着她求庇佑的反应,眸底微不可察地缩了缩,旋即抬眼与盛阙对视,态度软和得像换了性格:“家里长辈都认识,吃个饭而已。”
“……”
半晌,盛阙冷嗤:“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栾颂的腿从桌下碰到原禾的,让精神本就紧绷的她心尖一颤。心跳到最快一帧时,听他尾调拉长着说:“今天上午。”
“……”
那个时候他们正在他家车库厮混。
原禾垂着眼,耳尖悄然滚烫。
坐在斜对面的盛阙朝她看去,还是记忆中那副低眉顺眼的柔弱模样,好像走到哪都会被人挤一下而受伤。她有那样的笨拙气场,但今天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她给他的气息是陌生的。
这种未知让他不舒服。
但栾颂在,他不想在朋友面前为自己的私事翻脸。松开压着的菜单,他推向从进门就没看他的原禾,态度冷硬:“吃了饭就回家,别跟着我们。”
“……”
原禾像没听见似的,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