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脸蛋也红扑扑的,但是声音发不出来,看着楚楚可怜的。盛阙狠狠挺动下身,让她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尽可能清晰地落入门外那双窥探的眼睛里。
他知道栾颂在看。
他就是要他看。
看他如何占有她。
看她如何在他身下欢愉起来。
看这份极致的亲密,与他栾颂毫无关系,却又能残忍地凌迟着他的神经。
……
门外,栾颂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门缝里泄露的光线极其微弱,但他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晃动交叠的身影,听到那被捂住后沉闷却更加勾人心魄的细微呜咽,听到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听到盛阙压抑的低喘……
每一帧画面,每一个声音,都像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捅进他的心脏,然后又残忍地翻搅。尖锐的痛楚和嫉妒瞬间席卷了他,几乎要将他理智撕碎。
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回到那间冰冷的客房,关上门,隔绝这令人发疯的一切。
可是他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
目光无法从那条门缝移开。
他看到原禾纤细的腰肢被盛阙的大手紧扣,看到她仰起的脖颈划出脆弱又性感的弧线,看到她被捂住嘴时那双迷离又无助的眼睛,看到她细微的挣扎最终化为彻底的沉沦。
这一切都像最烈性的春药,混合着剧毒,想要他的命。
在剧烈的视觉听觉冲击下,他的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紧绷的裤子清晰地勾勒出亢奋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