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涩的下体,她痛得挺起肩膀,就被盛阙用力压住,不许她躲。
他还是一如既往不和她说话,发狠沉腰,彻底贯穿正紧紧含着他性器的小穴,满身的冷漠,满身的霸道。
“盛阙……”
原禾脸色透白,眼底盈出一片湿润,乞求地看着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对她很温柔,在房事上很照顾她。现在,他却像要弄死她,再不见分毫的怜惜。
被女人破碎的目光紧盯,盛阙抬腰,就在听见她颤抖的喘息时,他又重重撞回去,鹅蛋大的龟头直抵娇嫩的宫口,痛得原禾甬道应激一夹,呜呜哽咽了声。
盛阙的闷哼同时响起。
“盛阙……轻点……”
被喊名字的男人充耳未闻,他折起她双腿,腰腹挺直,调整好更容易发力的姿势,继续狠重地往下操她。
精贵的大床都被顶弄出碰撞的响声。
原禾咬死下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殊不知,她这样隐忍的反应,更加激怒今天带着狠意的男人,盛阙连续往穴里撞了十几下,又重又强势,插得原禾剧烈颤抖,娇声尖叫着高潮。
身子就被翻过去。
那根还硬挺狰狞的性器从后面捅进去,一下子操进最深处,延长了原禾高潮的余韵,又带给她新一波的痛苦。
从太阳懒懒挂在半空,到天色昏暗,不知道多少小时,盛阙都没放过她,床上、沙发上、书桌上、窗前……处处都有他们交欢的体液,窗户密闭,房门紧锁,满屋子都是性爱的腥涩味。
原禾肚子里盛满他射进去的浓精,鼓鼓囊囊的,被他用手一压,夹着他粗长性器的逼口就会颤抖,从缝隙中艰难地流出几滴白浊……
疯了……
盛阙纵身情欲,不愿结束,躺在床上抱着她,不许她睡,从身后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里撞着。原禾高潮次数频繁,穴肉敏感,稍微被他磨一磨,身子就会哆嗦着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