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元洲就像块蛋糕,被这女人一点点吃干抹净。她闭着眼,眉间却无比虔诚,仿佛现在和他并不是在行男女之欢,而是什么圣洁的仪式。这种反差激出他的新鲜感,他迟迟没有反客为主,就任她捻揉着唇往里深吻,蹭得他嘴角和下巴上都是她的口水。

原禾亲了好久,张开的嘴巴累得发酸,感觉快要合不上了,才和他的唇分开,静谧黏连的空气中响起啵的一声。

“可……可以了吗?”

她声音纤细,眼下浮着两团酡红,羞态像水一样溢出来,沁润了空气,所有感情都湿哒哒的。

骆元洲看着她水红色的唇,眼底愈发深暗,抬手揉揉她颊边的软肉,又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口,表扬她:“亲得特别好,老公很舒服。”

“……”

原禾第一次这么害羞,她感觉自己身边有火,快把她烧化了。她缩起下巴,埋头抵在他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你出去吧,我要把衣服洗完……”

骆元洲扫了一眼那几个水盆,“我帮你弄。”

“不……”

原禾的婉拒卡在喉间,骆元洲已经起身,蹲在地上,把她洗干净想用清水冲冲的胸罩和内裤捞了出来,把水拧干。听着水柱滴滴答答淌回盆里的声音,她脸颊下的血液疯狂沸腾,蹦跳着,让她皮肤羞耻出血一般的颜色。

她反应过来,赶忙从洗手台上下来,抢过他手中的私密衣物,红着脸往外走:“我自己晾……”

阳台上,原禾踮脚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身后就笼下一道高大的身影,骆元洲站在她身边,把新拿出拧干的外衣递给她。莫名有了默契,她接过,有条不紊地往上晾。

眼看她挂好衣服,就要落下脚后跟,骆元洲抬手拍了下她屁股,力气不小,声儿瞬间响彻客厅。原禾惊叫一声,通红着一张脸转头,看向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

骆元洲嗯哼一声:“我干的,怎样?”

“……”起峨峮8????⒍二?④??綆新

不能怎样。原禾骂不过,也打不过,忿忿盯着他两秒,转头快步就要往房间跑。她一动,骆元洲就追她,他腿长,动作敏捷,没几步就从后面捞起她的腰,把她倒抗在肩上。

“啊……”

原禾吓死了,慌乱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颤出哭腔:“你放我下去,我要摔了……”

骆元洲一把撩起她的T恤下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比刚刚的力道要重些,他惩戒似的挥手拍下去,软肉弹动,在他掌中撞出细腻的肉波。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过道响起,羞耻翻倍,原禾顾不得皮肉上的灼胀,揪住他衣服呜呜地哭:“你太欺负人了,放我下来……”

骆元洲扛着她继续往房间走。见她不听话,他又抬手一巴掌。臀肉一片火辣,原禾哭也哭不上来,心里委屈得要命,拽着他衣服就拼命往下拉扯。

身子倒着,血液往颅脑上涌,她很快就有点缺氧。眼前画面翻转,骆元洲一下把她丢到宽大的床上,身子凌乱地陷入绵软的床被里。

“啊……”

她慌乱间尖叫,长发乱糟糟地铺在脸上,随着她气喘吁吁的反应,有几绺飞散,露出一双红通气愤的眼睛。

原禾逮住机会,抬脚过去踹他。

骆元洲躲都没躲,任她瓷实地踹到大腿。只是在她要逃时,他抬手一把攥住她脚踝,指腹捻揉着腕间那块凸起的骨头,危险气息浓郁散出。

原禾用力往后躲,骆元洲跟着她这股力道上床。他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平角内裤,强行搂着她钻进同一床被子里。

“你别进来……出去……”

原禾不放弃推搡他,反倒被他抱得更紧,两具身体亲密相贴,在被子里玩闹一般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