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果真被盛阙压着躺在床上。用传统的体位,盛阙折起她的腿,大开大合地往下沉腰,撞到肉穴最深处,顶得原禾哭腔颤出,眼圈红得可怜:“轻点……盛阙大人……”
听到他们关系最好时她喊他的称呼,盛阙眉间一怔。但很快就回神,他低头堵住她的唇,把她所有呜咽都化作娇气的哼吟。
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她身子越来越软,慢慢抬腿夹住他的腰,配合他操得更深了。嘢蠻生长?q羊??⑼?2?贰??|?哽薪
这场如隔着一层膜的性爱持续好久,原禾记不得她高潮几次,只知道被他从床上折磨到浴室,又被压在玻璃门上后入,操到最后她双腿直打哆嗦,穴口肿得夹住精液都流不出。
不舒服。
她躺在床上没力气动,眼皮倦倦耷拉着,模糊看到他走来走去的剪影,心中恐慌他要离开。
“你别走……”
原禾抬手想够到他。
盛阙回头看了眼,捡起丢在沙发边的衣服,放在床上。他还是不愿意和她说话。
原禾急得快哭了,眼圈红得厉害,细瘦的指骨用力攥住了床单,生硬泛白,最终又无能为力地松开。她喉间缩动,声音泛哑:“肚子好痛……”
盛阙放下手机,抬眼看她。
原禾脸色确实有点不好,唇也咬得发白。他走过去,还没说话,手就被她牵住。她仰脸看着他,感觉气息都弱了:“你躺下陪陪我好吗?”
她再也不是之前在他面前一会儿无辜一会儿得意的小花猫了。她的秘密逐步暴露,让她没有了过往的自信。
盛阙没说话,就感觉女人牵着他的手指在慢慢变无力,眼看就要掉下去。他抓住她渐渐下滑的手,无意识地搓搓她手背,调子平淡:“哪种痛?”
“……”
原禾没懂该怎么描述。
他就点明:“是做狠了那种痛?还是其他情况?”
原禾胸口跳动怦怦加快,眼神乖和,回道,“前面的……反正好难受。”
盛阙清楚自己今天的失控,他丝毫没有收敛情绪,通通发泄在了她身上。就算他们以前不知餍足的做过,也远远敌不过今天,他把她欺负得太狠了。
卧室被沉默吞没,两人都没说话。
其实原禾很没自信,她不觉得盛阙会怜惜他,但机会摆在面前,她不想浪费。她气场很弱,但视线火热,一瞬不瞬地等他回应。
盛阙深吸一口气,合衣上床。他刚躺下,腰间就缠上一条纤细的胳膊。她没什么力气,哪怕努力想圈紧,也没让他感觉到束缚,倒有一种人到穷途末路的依赖。
欲望发泄出去,人变得冷静。盛阙没什么想说的,抬手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带着他积攒多时的愤怒。
在房间里做了不知道几次,空气中还漂浮着腥涩的淫靡味道,原禾更是因为疲惫,事后没有洗澡,这些浑浊欲气来势汹汹,围绕着盛阙,让他想清醒都难。
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他力道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像安抚,又像机械的动作,原禾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唯恐呼吸声重了就会失去这份温情。
“怨我吗?”盛阙突然问道。
原禾轻轻摇头:“怪我……”
床上一片寂静,男人的手突然加重,压得原禾猝不及防地哼了声,下体流出了点什么。她后知后觉是什么,面色赧红,抬眼看他。
盛阙一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眼底沉静,“你最近不是和骆元洲处得不错么?”
原禾默声。
盛阙的手还在揉着她小腹,好像真的听进去她的话,帮她缓解不适。但原禾没有感觉到温暖,倒像是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