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犹豫,挥起就给骆元洲的腿弯一下。他平时健身得勤,手臂肌肉充血鼓胀,蕴着可怕的力量,一棍子下去,骆元洲闷哼着半跪在地上,咬紧牙关,额头片刻间就痛出一层冷汗。

盛阙趁机又给他胸口一脚,骆元洲粗喘着仰倒在地上。栾颂过来就要继续打他,被盛阙拦住。

他站到栾颂前面,睨视着骆元洲:“别说我没睡你妹妹,就算真有事儿,也是你们自作自受。别总想着算计别人,自己吃亏就翻脸。这段时间,我没弄你,不代表我怕你。”

栾颂勾唇,“你跟他要讲道理,玩阴的没用。”

骆元洲看向栾颂,眼底翻涌的怒意没有收,哼声冷嗤,“你高兴什么?我们俩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栾颂不以为然,“你打他就是打我,没办法,关系好。”

骆元洲神情不屑,从地上起来,一条腿痛得几乎失去知觉。他强撑着,一下冲过来拎住盛阙的领口,眉间暴戾毕露,“都说你是正人君子,你怎么不敢承认欺负了我妹?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怕什么?”

盛阙微抬下颌,眉目冷清。

骆元洲呵嗤,“你当然怕原禾不要你。”

盛阙表情未变,倒是旁边的栾颂眉心颤了下,他看向骆元洲的目光倏地变深。

“他要不要我说不准,但肯定不要你。”盛阙有这个自信,心里一点没有动摇。

骆元洲同样有自信,一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点点头,“看着吧,看她到底选你还是我。”

两人脸上都有伤,目光在空气中交接,难以相容,无声烧着浓浓的烈火。栾颂身为局外之人,先是惊讶,后是对那个女人充满欣赏。她从来不是依附盛阙的小白花,她心里有很多阴暗的内容,真有趣。

骆元洲走前没给盛阙好脸色,他指着他鼻子,语气警告:“等我回去查清楚,要是你真敢做不敢当,我让你盛家登门给我道歉。”

盛阙冷眼相送,“教你妹点好吧,不要像你一样倒贴。”

“呵。”

栾颂拎着高尔夫球杆笑了声。

骆元洲已经上车,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

闹剧结束,盛阙失了亲自调查的心思,他虽然讨厌骆元洲,但通过刚刚的对话也能清楚,骆元洲不会一味纵容骆夕芮胡闹,他肯定会把这件事的每一环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