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找到充电器,就这样随口说了句「找不到耶」便离开了房间。彷彿我才是反应过度的那一个。
**
之后的几天里,类似的场景不断重演。
晓爱在沙发上大喇喇地打哈欠,手高高举起,短版T恤往上滑,露出纤细小蛮腰和饱满南半球。对!就算我搬过来住,她们姐妹在家还是都不穿内衣。
(据说在我入住之前,她们是连衣服也不穿,在家裸奔。所以之前和我深夜聊天的晓纯,其实都是全裸的!!)
偶尔我路过客厅,她会一脚勾住我,懒洋洋地说:「帮我拿水啦~」
有一次,我不小心坐到她常坐的沙发位置,她干脆走过来坐我腿上,笑嘻嘻地说:「sky哥哥,这里是,我、的、位、置、呦!」一语双关,惹人遐想。
那天,我的呼吸失了节奏。
她就像一只慵懒又狡黠的野猫,悄悄潜入我的生活里,总在我最松懈的瞬间伸爪撩拨;撩完又若无其事地收手,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她什么都没做,但我什么都感觉到了。
**
我躲进厕所,把门锁上。世界安静得只剩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