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交给陈医生的纸条。

7.干呕

秦乐愣在原地,心里被一阵剧烈的恐慌淹没。

他没想到陈医生会把纸条交给季慎东。

季慎东黑压压的眸子里泄露出一丝暴怒,“让陈医生帮你报警,秦乐,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秦乐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季慎东慢条斯理解开黑色皮质手套,看着他这个动作,秦乐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几乎是逃似的爬下床,脚刚碰地就被一双手揽住腰,尖叫着被扔回床上,从天而降的黑影就像黑网般笼罩秦乐。

秦乐腿脚都有些发软,熟悉的压迫感让他生出一种惧怕的紧张,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一边后退一边求饶:“季少,我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季慎东空出一只手拉开裤链,字字落下都叫人惊惧,“秦乐,当时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应该弄死你。”

结实强健的身体覆上来,紧接着迎来一阵粗暴的力道,秦乐的指尖猛地陷印进床垫里,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来。

他疼得眼泪直掉,白净的脚指头绷紧了,哭声夹杂着呜咽,听的人心口发闷。

秦乐知道,这次计划失败,他以后都别想再有机会离开地下室了。

地下室里充斥着秦乐压抑绝望的哭声,守在门外的保镖都听得头皮有些发麻。

直到天蒙蒙亮,里面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季慎东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被昏暗的光线衬托得晦暗不明。

保镖趁着门开的空隙往里面看了一眼,秦乐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一动不动蜷缩成一团,后背布满被皮带抽打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

季慎东冷冷开口:“把地下室里的东西都搬走,一样都不许留。”

保镖连忙收回视线,“是,季少。”

秦乐醒来时,地下室里已经被清空了,原本堆积在墙角的几个箱子都被搬走了,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

秦乐知道这是季慎东是为了防着他。

秦乐半睁着眼睛里满是疲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发呆,眼角还挂着风干的泪痕,他默默把身体蜷缩起来,在床边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

到了傍晚,陈医生来给秦乐换药,看着他身上又多了几道被凌虐出来的疤痕,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秦乐从陈医生进来就一直看着他,双眼肿得像熟透的桃,声音好像被塞了把沙子,“陈医生,你骗我......”

陈医生不敢正眼看秦乐,脸上闪过一抹愧疚,“秦先生,我是季家的人,真的没办法帮你。”

秦乐闭上眼睛,就像被逼上绝路的小动物不停发抖。

陈医生心里也不太好受,但他要是真的帮了秦乐,那下次被关在地下室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陈医生实在看不下去秦乐绝望的表情,换好药后就匆匆离开了。

秦乐这一关就是一个月。

白天陈医生来换药,晚上季慎东就把秦乐按在地下室的各个角落尽情索取。

季慎东仿佛把那段时间在警察局受的罪全发泄出来,秦乐身上的伤更多了,经常这边刚痊愈,那边就多了几道伤疤,全身上下连块好的地方都找不出来。

门口的保镖总能听见秦乐的哭声,一响就是一整晚,里面发生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这天晚上,季慎东像往常一样抓着秦乐发泄一通后就走了,他今晚有个应酬,没时间耽误在这里。

季慎东离开没多久,保镖端着晚餐进来,放下后就出去了。

秦乐衣衫不整躺在床垫上,好一会儿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