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抵着上颚的力道,足以让他尝到血腥味,那种愤恨,那种嫉妒,快要让他濒临发狂。

沈疏璃咬着唇,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十分陌生。

“傅砚辞。”

“我不可能把你让给他,三年前不会,如今更不会,除非我死!”

傅砚辞藏起阴鸷的眸光,隐藏起所有因为愤怒而即将爆发的怒火,他怕再晚一秒,他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值得他后悔终身伤害她的事。

“你……”

沈疏璃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傅砚辞将她的手拢入指尖,“你是我的,生生死死,都必须打上傅砚辞的烙印,永远不能分开!”

沈疏璃探究的看向他,分辨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我跪了三天三夜,才娶来的老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无论谁想让你我分开,我都绝不会放开你的手,你是我傅砚辞这辈子唯一的光。”

傅砚辞凝视着她,眸光温柔而缱绻。

沈疏璃垂眸,思绪乱飞,根本理不清跟他的关系,到底该如何?

那个孩子和那碗药,像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

半夜,她趁着傅砚辞睡熟,轻手轻脚起身,离开别墅,还是独自一人回到南郊别墅。

第二天下午,慕淮序依约还是来律所跟她谈案子和慕氏法务合作的事。

她没有再跟他说关于傅砚辞的一切事,只是在安然聊公事,一板一眼。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谈完。

傅砚辞的那辆耀眼的阿波罗,霸气的停在律所楼下,引起众人一阵围观,却根本不敢靠近半分。

他倚靠在驾驶座,视线落在律所的正门的楼梯,拿出手机给沈疏璃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冷漠的语调,“什么事?”

“今天爷爷组织聚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疏璃冷漠打断,“我不去!”

说完,都不理会他的回应,挂断电话。

傅砚辞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拨通许准的电话,语气冷的像冰,“通知朝阳律所的所长,现在立刻让所有人全都下班。”

很快,门口开始有动静,三三两两的人都在往外走。

他蓦地瞠大双眸,直起身子,看向人群,因为,那里面,居然有慕淮序!

他真的来找沈疏璃!

傅砚辞眸底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阴鸷的目光紧锁住慕淮序的每一步。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向来电显示,一秒视线转化成温柔。

“老婆。”

“傅砚辞你是不是有病?有病你就去吃药!”

沈疏璃气的破口大骂。

“你就是我的药,我的确生病了,所以,我来找我的药。”

傅砚辞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打趣道。

沈疏璃快被气急了,电话中都能听到她的深呼吸,“你是不是特别想听我骂你!”

“想,你说的每个字,在我耳中都像黄鹂鸣叫一样动听。”

傅砚辞语气宠溺,眼神温柔。

“傅砚辞,我想弄死你!”

沈疏璃极力隐忍着怒火。

傅砚辞低低的笑了两声,“好,晚上床上弄,你随便怎么弄死我都行,我现在去抱你下来,好吗,老婆?”

“你大爷的,等着!”

沈疏璃直接挂断了电话,比起不要脸,她的确比不过傅砚辞。

傅砚辞低低的笑着,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看到那道气鼓鼓的小脸,眼神更是宠溺到了极点。

沈疏璃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刚准备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