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现在到底是谁求谁!”

傅砚辞眼底翻涌着暴风雪般的寒意,目光阴鸷,微微垂眸,遮住眼角的猩红。

傅翠山实在没有办法,拄着拐杖走出病房,给郑翠芝打电话去了。

傅砚辞不动如山的等着,他知道,郑泽芝一向最疼傅凌渊,毕竟他的不要脸,是最像她的,而且,对她的话,和行事作风,绝对尊崇。

她疼爱傅凌渊甚至已经超越傅西决。

只不过,傅西决的能力远远超过傅凌渊,不然,也不会一直稳坐傅家掌权人的位置。

他看着腕表的时间,足足20分钟,傅翠山拄着拐杖回来了,对律师说:“你现在跟对方律师重新整理一份新协议,调整好,给泽芝送过去,她会签字。”

傅砚辞的法务,将新协议整理好,敲出电子版,给傅砚辞发了过去。

傅砚辞看了一遍,没问题,让他跟着对方律师,亲自去找郑泽芝签字。

病房,一下子只剩傅翠山和傅砚辞两个人。

傅翠山和颜悦色的套近乎,“你和阿璃怎么样?你都病的住院了,她怎么没来医院陪着你?”

傅砚辞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反问:“爷爷,你后悔过吗?”

傅翠山错愕,“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