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膏,点了点头:“为兄方才也有此意,但这个客人并非是过来寻欢作乐的恩客,所以这件事断不能让带她来的人知晓。”

见骆书同意,骆棋弯唇露出内里的小虎牙:“我知晓的,不过那位恩客那里要怎么骗她,她万一告诉带她来的人怎么办?”

“你只需要记住,待会儿对她下手的时候注意些,少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便可,至于你说的担忧,为兄待会儿自有打算。”

虞竹根本不知道她被人惦记上了,这会儿身子已经被热乎乎的浴水泡的身子有点发软。

等她感觉浴房门被打开,有一阵凉气钻进来了,才坐直了身子。

离去的双生子兄弟二人一人端着一个盛放满药瓶的托盘入了浴房,等放下托盘,关好木门了,才动手去宽解他们自己的衣衫。

一问,说是有些药需要他们一起进入浴桶才更好帮她涂抹。

许是因为这双生子兄弟二人长相上看起来十分单纯善良,说话时的声音也都是温温柔柔的,虞竹也就没有多做怀疑。

甚至还问了他们的名字,想着待会儿继续和他们说话时能好交流,总不能一直一口一个你的。

“骆书、骆棋.......倒是两个不错的名字。”

喃喃罢,最是喜欢捡徒弟回去收的虞竹下意识想要查探一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根骨,但手伸出了一半,她才想起来,她现在调用不了体内修为,根本给他们测不了根骨。

虞竹懊恼间,骆书也穿着亵裤到了她身前,拿了一个瓷瓶打开,用食指挖了一坨膏药后,低头开口问她:“接下来要给客人您涂抹一种对玉乳效用很好的药膏,希望您能配合些。”

“嗯,那你涂吧。”

骆书得到虞竹的许可,将她玉体往上拖了些后,给后面一直等着的骆棋使了个眼色,骆棋会意,很快上前环住虞竹纤细腰肢,在她诧异的神色下将她身体抱了起来,坐在同样仅穿了个亵裤的骆棋胯间。

这么一个姿势下,虞竹原先还浸在水里的挺立乳房完全裸露在外,能清晰看见有不少水珠顺着她玉白胸脯滴落回浴桶的浴水里。

“若是为了方便涂药的话,我自己站起身来也是可以的,不必麻烦骆棋再这么做。”虞竹发现臀部和花穴坐到的东西不仅十分粗大,热量也很明显。

她总感觉继续这么坐下去,接下来肯定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骆棋和骆书兄弟二人怎么可能会给她起身的机会。

骆棋伸手环住虞竹纤细腰肢,强迫她坐好后,骆书也在将药膏涂抹上她乳房时解释道:“这是奴二位应尽的职责,您不必再推脱,只需闭眸享受便可。”

入手的乳房温热绵软,摸在手里比骆书曾经有幸接触过的软玉手感还要好。

他将药膏均匀分布上虞竹乳晕的位置后,又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茱萸,往外轻轻扯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