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贪心了,享受过有人全程陪着,就不想再回到一个人的状态。
“不知道,看情况。”习隽野没答应,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夏以酲点头,没再说话,这次看着习隽野离开,没有再出声。
他靠着墙,垂眼看着自己瘀青的手背,明明挺疼的,可却红着眼眶勾了勾唇角。
原来被除了楚楚之外的人关心,是这样的滋味。
尽管对方是对他出口恶言的讨厌鬼,可还是不免为这份照顾和关怀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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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隽野离开医院,路过门诊大厅时,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叫住了。
“哎,你上午买的缺货的药,这会儿已经到了,”医生说,“不用下周再来,这会儿就可以买了。”
那药不是稀有药品,只是正巧今天卖完了,上午说得下周,这会儿买了就不用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