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夏以酲把头埋进手臂,耳朵通红,嘴里却骂了一句混蛋。
本来是有一点点感动的,夏以酲缺少关怀,哪怕施舍一点点怜悯都会让他的心防瓦解。
可是……尿尿时,习隽野好死不死地来一句:“是不是所有gay都这么小?那你们怎么爽到?”
“……”夏以酲也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懵懂地眨眨地眨眨眼。
“是0才这么小?”习隽野又问。
夏以酲终于听懂什么意思,没退烧的通红,这会儿气得更加绯丽,咳嗽了好几声,骂道:“你烦不烦啊!我小怎么了?!你大了不起啊!”
习隽野见他生气,还乐了一下,“哦,我以为你们0不在意大小呢,反正用不上不是?”
话是这么说,理是这个理。
可就算是0,那也是男人,就算用不上,这个涉及男性尊严问题,没有谁愿意把自己不如意的尺寸挂在嘴边,还被反复强调用不上。
夏以酲气得瞌睡都醒了,直接拿手边的肥皂盒砸他,上床后翻了半小时都没睡着。
想到这里,夏以酲那点儿感动荡然无存,只剩对直男的讨厌。
昨晚楚寒送他回家的时候嘱咐过他,不要和直男有过多的纠缠,他们做事直、嘴还臭,不体贴又自以为是,能有多远避多远。
夏以酲觉得楚寒说得真对,习隽野也就那张脸过得去,否则倒贴都不要。
他一边想着,目光落在床边的椅子上,昨晚习隽野趴在床边睡觉的样子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