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大堆,看似是要和习隽野划清界限,实则目光闪躲又慌乱。
他是很单纯的了,有过男朋友却来不及上床就劈腿了,跟着楚寒倒是了解过一堆那档子事儿,理论满分、实战为零。
从某方面来说,习隽野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他们关系有这么差,却稀里糊涂的坦诚相见。
那这份关系又怎么算?
是炮友吗?
他们就做了一次,都没做到底……算哪门子的炮友。
对于夏以酲他们是第一次,可是对习隽野来说,他是在夏以酲身上跌倒过三次了。
第一次是“破处”,二次是酒吧厕所,这是他难以自持的第三次。
还是在清醒情况下的第三次,理智和克制在遇到夏以酲之后彻底消亡,他变成了曾经自己无比厌恶的同性恋。
习隽野跪坐在地上,脸色很沉,下颌线紧绷,眼神幽暗晦涩,还有一层冰霜。
夏以酲见习隽野这副样子,以为他后悔了,有些酸楚但并不意外。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楚寒就警告过他,不要和直男纠缠在一起,他还嫌弃楚寒想多了,还说厕所里的是意外,他们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纠葛,结果转身就……
夏以酲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和水,身体恢复了一些,扶着门框起身,双腿又软又疼,大腿使不上劲儿,内侧最为娇嫩的皮肉红肿疼痛。
站不起来,心里又委屈,不想去求助习隽野,咬牙迈步。
可怜刚被欺负得只剩半口气的小狐狸独自坚强,颤颤巍巍的,忍着眼泪宁死不屈的样子。
习隽野自然看到了,夏以酲的大腿红得吓人,膝盖和脚踝都有淤青,是刚才跪在坚硬的地砖上留下的。
夏以酲的身上还流水,一步步挪着要去拿浴巾,经过这一晚酒吧、下药、医院、发泄的来回奔波,体力早就透支了,这会儿出浴室都走得艰难,下一瞬就要摔倒似的。
习隽野的呼吸重了一些,关了花洒,抬脚走出浴室,就在夏以酲要碰到浴巾时,先一步拿起来将人裹住。
夏以酲猝不及防被罩了个结实,眼前黑漆漆一片,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突然悬空他被打横抱起来。
“啊……!”夏以酲发出惊呼,着急地想从浴巾里探出头,慌里慌张地翻腾,“你干什么?我自己会走!谁要你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