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彻底清醒了, 之前的种种记忆鲜活又色/情,夏以酲中了药,只能被动承受,虽然……确实是人家开口求助的,可是把持不住也确实是他习隽野。
酒醒了,冲动散尽,这会儿只剩懊悔和难堪。
警察问习隽野:“你和受害人什么关系?”
习隽野:“舍友。”
警察:“你是怎么发现他中招的?”
习隽野:“我正好看到他被喷的那一幕。”
“然后呢?”
“我进去之后就看到舍友被带到最里面的隔间里正在猥亵,”习隽野回忆着半小时前发生的一切,面无表情地说,“于是我就冲进去把他们分开,威胁他已经报警了,”
警察:“动手了吗?刚刚那位说你打了他。”
习隽野:“没有,你们可以去验伤。”
警察点头,在键盘上敲着字。
年长一点的警察突然问:“你朋友说他们进去时候你正在帮受害人纾/解?”
习隽野:“……”
齐若哲眨眨眼,看向脸色冰冷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