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了只能扔掉。
现在看来果然是。
但习隽野觉得和夏以酲这个状态是对的,互不打扰、互不干涉,就只把对方当成简单的舍友就行了。
抛开性取向,夏以酲就是一个稍微娘了一点的男人。
习隽野释怀了,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是结果算凑合。
架吵完了,习隽野回过神,想起来自己还要上课,赶紧洗漱出门。
他穿好鞋开门时,夏以酲的房门又打开了,戴着耳机打电话,语气温柔,眼睛里是习隽野从未见过明亮愉悦。
哦对,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吵架,或者把人说得哭唧唧的,自然是没见过的。
夏以酲出来看到习隽野后顿了一下,笑容收敛了几分,无视掉这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继续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好啦,我知道,放心吧,今天我一定会回去的,还会给你买很多你喜欢的礼物。”
“嗯,没事的,哥哥一直在赚钱,有钱、放心。”夏以酲从鞋柜里拿出鞋子穿上。
习隽野这才注意到,夏以酲连鞋子都是有刻意搭配的,和身上的衣服一样是浅色系。
相比之下,习隽野一双帆布鞋穿到烂。
夏以酲瞧不上习隽野过于穷酸的样子,习隽野看不惯夏以酲得过分精致。
他们俩看生厌,互不搭理。
夏以酲似乎赶着时间,穿好鞋就快步离开,承诺对方自己一定会去。
习隽野关上房门,下楼后在早餐铺买点儿东西吃,往地铁口走的路上,接到了夏澍荣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