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挡住,“没什么。”
夏以酲脑子发热,要去握习隽野的手,“给我看看。”
习隽野神色不自然,眼底掠过几分紧张, 往后退了退,“已经好了,不用看。”
“给我看!”夏以酲声音拔高,圆润的眼睛紧盯着男人。
“轰隆”外面雷电闪过,厚密的云层盖住天色,屋内的线路还没有完全装好,只有两盏灯,在雷雨天摇摇欲坠。
“……”习隽野已经镇定下来,把袖子放下,冷静地说,“没什么看的。”
夏以酲眼里氲起水雾, 拉着习隽野的袖子不放,手臂上青筋凸起, “谁弄的?”
习隽野垂在两侧的手指蜷缩起来。
“是你……妈妈吗?”夏以酲竭力控制语气,可尾音还是有些发颤,听上去像求救的小兽,有股可怜劲儿。
习隽野的眸色沉深, 下颌线紧绷, 隐忍又克制地说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夏以酲红着眼睛和习隽野对视片刻, 咬着牙关强制地去撩男人的袖子,一定要看个清楚。
习隽野擒着夏以酲的手, 眉心紧蹙,低声喊道:“夏以酲。”
“别叫我!”
面对习隽野和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的感情,夏以酲的面具裂了粉碎,呼吸颤抖,情绪失控,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狰狞的疤。
五年前夏以酲的力气就没有习隽野大,五年后也是如此,他的双手被习隽野禁锢着, 挣扎时在手腕上留下了红痕。
习隽野目光一暗。
夏以酲的皮肤一如既往的薄,稍稍用力就会有痕迹。
他们这边动静太大,休息的师傅们纷纷看过来, 投以好奇的目光。
“夏以酲,别闹了。”习隽野说,“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谁跟你闹了! ”夏以酲咬着牙, 鼻音浓重,“我今天非要……”
毫无预兆,灯光突然熄灭, 屋内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