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习隽野说。
夏以酲侧躺在床上, 身体蜷缩起来,无助又没有安全感, “……那你呢?”
习隽野没有说话。
“你……过得好吗?”夏以酲声音发紧,问得艰难。
他知道习隽野过得一定不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当初选择分手,夏以酲一方面是被吓到了,一方面也有些自私的不想背负一条人命。
他可以选择逃避,可是习隽野没办法,爸爸生病、妈妈自杀,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除了硬撑别无他法。
一想到今天看到沉默寡言的习隽野,夏以酲就痛得不行。
习隽野的变化太大,大到他不敢认。
“我过得还不错。”习隽野轻描淡写地说, “但和你比差远了,大老板。”
夏以酲想笑,可是眼泪流个不停,把手机拿远,将脸埋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抑制住浓重的鼻音 才接茬:“没有啦,够养活自己就行了。”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屏幕上的通话时间不停止地走动。
蓦地,习隽野突然喊他:“夏以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