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受伤虚弱,不仅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和营养,还被折腾了这么久的黎言则,就算铁打的身体也还是承受不住。
程峰在浴室里给黎言则清洗干净之后抱上了床,叫来了医生。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那些淫具什么的都已经收捡起来了。
对于昏睡中的黎言则,程峰没有必要装的那么刻薄狠毒。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家里的医生也自是知道这个少爷是个什么恶毒的货色,对于床上这个和黎家那位当家的长相一样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不敢问也不敢想,老老实实的执行着自己工具人医生的职责。
例行给他检查了身体状况,没什么大问题,开了一些消炎药,挂了几瓶盐水和营养液,给脑袋上的伤换了药。
临走时,碍于医生的职业素养,他委婉的劝了一下,病人需要多休息,但至于对方能不能听进去就不关他的事了。
休息,那是不可能的。
程峰防黎言则防的根什么似的,在没有彻底调教好之前,他可不敢让他脑袋空闲下来。
黎言则大概是真的被折腾狠了,他睡了整整十八个小时。
他是被尿憋醒的。
他睡的时候,医生给他挂了两瓶盐水一瓶营养液,一直没上厕所憋到现在,之所以没尿床的原因是因为,他被带了贞操锁,金属铁环死死的束缚着他的卵蛋,同时,尿道棒也深深的插入尿道深处,锁是指纹锁,只有程峰才能打开。
膀胱憋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