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不仅是他的死对头,还是他故意用那颗丑陋树藤的人性将对方扭曲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他知道他迟早会恢复记忆,他知道这种情感只会是昙花一现,他也知道,藏过糖的甜后会是苦涩的毒。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在彻底打碎对方,与继续放任之间不断的徘徊。
每次当他决定要将那种不可控的危险斩断的时候,他种会通过他的考验让他舍不得下手。
一次又一次。
就像伤痛会累积一般,情感上的触动也会叠加累积。
在黎言则乖顺的将自己脖子上的狗链主动交到了程峰之手的时候,那种在他本就处于一种脆弱敏感时期时,给了他致命一击。
程峰突然一把用力的牵扯着他的狗链,用力的动作让黎言则身形一个踉跄,脖子被猛拉扯让他难受的咳嗽着。
“骚狗!!这么主动是刚刚欲求不满了,所以主动跑过来求操吗!”程峰却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脑勺的头发,脸上勾起那种冰冷玩味的讥笑,和刚刚如一潭死水下阴翳的阴冷不同,现在的他,身上股不怀好意的坏,粗鲁又暴躁。
和平时那种想要干他的感觉很类似。
被拉扯住头发的黎言则不得不昂起头颅,他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脆弱性感的脖子。
“是啊,我想讨操了,主人你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