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骚货是怎么能坐上那个位置的,是靠屁眼坐上去的吗,你办公室的椅子是不是全都是人体座椅,你的工作就是张开腿坐在那些别人的鸡巴上吃着鸡巴?一边被人叫着黎总,一边像个婊子一样扭着屁股?”
“奶子也被人搞的这么大,能出奶吗,有人喝过你的奶吗?男人怎么产奶?骚逼都被人操烂了吧?该不会是被人把逼都烂了操怀孕了才长的奶吧?”他又揉又掐,疼的还处于高潮余韵状态的黎言则眼睛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那些侮辱性的话又将他气的不轻,他呜呜着发出吼叫,但出口的全是呜呜的呻吟,口枷将他嘴撑的合不拢,两腮都发酸,口水没出息的从镂空的口枷球中流出。
男人还在放肆的侮辱嘲笑着,他觉得给他戴上口枷这个决定很明智,故作凶狠瞪着着他黎言则眼睛里全是泪水,一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却又一边流着口水,简直是欠操死了。
他拿起皮鞭,戳弄淫玩着他的下体,又将沾染了他精液和淫水的鞭子往他脸上抹,往他嘴里送,看着他恼怒挣扎的躲无可躲,被蹭的满脸液体。
正当他笑的正欢的时候,被绳索束缚住的黎言则却猛的冲向他,用头将他一把撞到床下。
男人毫无防备,这一下被摔的不轻,脑袋重重的磕到了尖锐的墙角。
这一下把黎言则都吓到了,他撑起身子挣扎的看向地板,男人已经没了动静,他呜呜的发出吼叫声,身子剧烈挣扎着,但绳锁和铁链死死的锁住了他的身体。
痛。
疼痛欲裂。
就像行刑场上,子弹穿透了脑袋似的疼。
死亡的恐惧瞬间令程峰睁开了眼睛。
他后脑勺疼痛不已,整个脑子昏昏沉沉难受不已,耳边还不断有呜呜的吼叫和铁链抽打的发出的响声。
是地狱吗?
程峰脑海里浮现出来他被行刑的场景,他根本没奢望过自己能活。
但怎么痛的是后脑勺呢?
他摸了摸,没有预想中的血窟窿,那里肿起了一大个包,一碰,疼的厉害。
疼痛让程峰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清晰。
是酒店。
身边是一张豪华大床,床头被锁住了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被绑,脖子上锁着铁链,嘴里戴着口枷,身上西装革履,像是一个精英男,但却全身狼狈,衣服痉挛,明显像是被绑架凌虐的模样。
他在床上挣扎的厉害,但在看见他从地上爬起来了以后,动作却戛然而止。
他在怕他?
一旁的玻璃镜中照出了他的身影,一身灰黑色的低调工装,戴着口罩鸭舌帽,就像电影里最典型的犯罪嫌疑人。
程峰觉得这人似乎有些面熟。
他脑海还疼的厉害,记忆好像有些混乱模糊不清,但这个男人他却印象很深,好像跟他关系特别深。
“黎言则!”
这个名字突然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他想起来了,黎言则,是他的死对头,他的死虽然跟他关系不大,但也脱不了干系。
他在他面前输的一败涂地,甚至最后还挨了枪子,没想到死后,他竟然还有机会再见到黎言则。
这明显是一间酒店,程峰打量了四周,这房间里好像除了他俩并没有别人,床下还丢落着被撕扯剪坏的衣服,房间里也有明显打斗的痕迹。
黎言则该不是被他绑架了吧?
他以为已经死定了!但却没有想到自己在死后竟然还能看见黎言则,并且被五花大绑被欺凌到不堪入目的黎言则!
这究竟是他临死前的臆想还是老天对他的怜悯恩赐?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复仇。
他目光再次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