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通过这次事件,他发现,他这具身体大概是真的离不开了。

才短短不到半个月,他每天都煎熬的度日如年,靠着吃药抑制着性欲,用高强度的工作压榨着自己的精力,他才能勉强忍耐。

就算如此,他每天晚上还是会因为性瘾而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晚上回家不是回的自己家,而是在程峰的房子里,在他家的大床上,嗅着他的衣服疯狂自慰。

每每一到天亮睡醒他就会后悔唾弃自己没出息,但一到晚上又忍不住往他那里跑。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属于他黎言则的骄傲好像在这里不堪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被性欲折磨的昏了头,他觉得自己好像抛开理智不谈,其实并没有那么恨他。

程峰折辱了他,但他把程家也折腾的够呛,大概,也算的上是为自己报仇了吧?大概?自己也应该消气了吧?大概?

外面,黎言则的脸色变了又变。

理智和欲望在相互交锋折磨。

他清楚的知道每次自己发情犯瘾时,都会为了想要欲望而生出这种念头,但事后理智回归,又会为自己精虫上脑生出的那些想法和念头不耻。

浴室里的程峰不知道黎言则在外面天人交战,他洗澡洗的很慢。

他在猜测跟自己打赌,黎言则会不会在他洗澡的时候就忍不住进来。

大概只过了五分钟,浴室的门就开了。

酒店的浴室和厕所都是一起的。

程峰看见他走进来,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马桶上着厕所。

程峰对着他不怀好意的吹了一个口哨,黎言则双腿肉眼可见的半软着打了一个颤,他的尿都不小心溅到了马桶外面,溅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他瞪了一眼程峰,脸更红了,通红通红的,不知道是羞耻的红,还是欲望上头的红。

他脱掉了被尿湿的裤子。

程峰很给面子的给了他一个台阶:“一起洗澡?”

黎言则单手握拳干咳了一声,耳尖红的滴血,却还依旧强端着架子,但他却没有拒绝,他走到了程峰面前。

上半身还穿着西装,下半身赤裸着,这是程峰最喜欢的操他的穿搭方式之一。

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故意跟程峰示好或者勾引。

这也是程峰给他台阶的原因之一。

花洒将黎言则从头到脚淋湿了个透底,原本梳的一丝不苟露着光滑额头的头发被水淋的湿漉漉的贴在头皮,碎刘海发贴在额头,让他从外边上气势就弱了很多。

他难受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看了程峰一眼,没有多说话,他跪在了程峰脚下,握住了他的阴茎舔了起来。

程峰摸了摸他的脑袋,黎言则的身体僵了片刻,从他的肢体动作上程峰看出了他的满足和享受。

他大口舔舐着他的阴茎,舌头从底部舔到顶端,将整根阴茎都包裹在口腔之中,他深嗅着他下体的味道,他吸吮着里面的液体,就像是在饥饿之人久违的得到了食物一样满足又热切。

程峰被他舔的很爽,黎言则的技术没有下降。

他抓着他的头发,头皮的吃痛感让黎言则闷哼了一声,却没有让他停下动作。

程峰也不客气的按着他的脑袋干了起来,把他的嘴当成了性器操着。

花洒的水流还在哗啦啦的流着,密闭的空间水雾朦胧,两个男人的性爱气氛也愈演愈烈,都是重欲之人,精虫上脑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水声,粗喘声相互交织。

过了好一会儿,程峰射进了他嘴里。

黎言则下意识吞咽而下。

“嘴张开。”程峰说道。

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