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鞋底轻挑的踩踏着黎言则的鸡巴,他的阴茎早就已经勃起流水,被程峰摆在脚底侮辱性的碾压着,不算太重,鞋底的防滑纹路磨察的他的阴茎火辣辣的疼,但更多的是侮辱感。
程峰在操他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脱鞋子,而他黎言则却是全身脱的光溜溜的,两者相比较,那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侮辱感就格外强烈。
“快射……”黎言则已经焦急的不耐烦了,动作也开始乱了。
他羞怒不已,嘴里还含着程峰的鸡巴,鸡巴被踩的发疼,又爽的颤栗,眼角眉梢都是艳丽性感的红,但眼神狠辣的仿佛能喷出火,这种极致冲突融汇交杂成另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看的程峰鸡巴梆硬,阳具又在他嘴里涨大了几分。
外边的警察已经开始撬门了,那种要命的紧迫感,争分夺秒的迫切感让黎言则不敢有过多的额外情绪。
即便是被骂,被侮辱,他都来不及愤怒和反抗,他强忍着,忍下一切纷扰,极度的排斥不爽却又不得不非常卖力的压榨着嘴里的这根鸡巴。
真他妈爽。
程峰格外享受此刻的感觉,恢复记忆后的黎言则比以前乖顺的狗干起来要爽的多。
他特别享受着那种凌驾于他黎言则之上的感觉,凌驾着他,支配着他,侮辱着他,看着他愤怒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就像上辈子他无数次面对他时的那样。
两级反转,十年河东转河西。
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要远高于生理上的快感。
更何况,生理上也很爽。
黎言则的技术非常不错,他被他调教的很完美,整个身子都成了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格外的会伺候人。
在他真努力卖命伺候的时候,即便是程峰这种操的多到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子,都能被他伺候的双方父母忍不住。
他也是存心作弄黎言则,故意忍着不射精,让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失态的快要绷不住了。
他用鞋底踩着他的鸡巴,一边说着侮辱性的话,一边将他踩到射精,看着他高潮,骂着他下贱。
门外传来一阵动静,让黎言则身体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想逃又被强硬按住。
他跪在他胯下,颤抖的喷着淫水,潮吹的液体多到向失禁。
他大概这具身体是真的废了,下贱,淫荡到没救了。
暴露在别人面前的紧张羞耻之外,他竟然还会有很强的兴奋的快感。
程峰也不知道外边的门什么时候会被破开。
他追求刺激,但也不想真的被人看到。
在警察快破门而入的时候,他将黎言则带到了浴室里,锁上了门。
他终于射了,射给了黎言则一脸的白浊,又射给了满脸的尿,从头淋到脸,将他全身都弄的脏兮兮的,一身的腥臭味和尿骚味,彻彻底底将他弄的脏污不堪。
黎言则没有反抗,因为他还沉浸在高潮之中。
他瘫软的半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高潮之中的他神色间带着一丝媚态痴态,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偶。
在这种格外紧张刺激的环境中,他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兴奋,也更容易被推上高潮,他甚至都没有被插入,只是吃着鸡巴,被他侮辱贱骂,就爽的高潮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身体就是这么敏感下贱,即便是恢复记忆后,成为了高高在上的黎言则,但他的身体也还依旧是那条卑贱淫荡的母狗。
他的心理医生和药物治疗都没有太大的作用。
洗完了澡,换好了衣服之后,程峰才出去。
他家的防盗系统质量很不错,开锁的开了那么久都还没有打开。
还是程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