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

早上起床发现那些红痕一直蔓延,都半个月了也没见好,每天醒来新的痕迹覆盖旧的,像是被兽类标记地盘一样,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实践。

更让他羞恼的是,制造这些红痕的主人像是愈发难耐一般,向更隐秘的方向蔓延,像是刻意要让他发现些什么一样。

骄傲的明澜少爷更羞于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前面十几年被父亲好好护着,父亲去世后还没怎么经历风浪,就被明晟当成眼珠子一般护着宠着,明澜根本想不到会有人给自己下药。

只是这天他喝完牛奶睡下后,迷迷糊糊间感觉颈侧被湿密的吻着,狠重缠绵的,淫糜的水声在他耳边绵密的响起,像是被蒸腾的热气淹没了,明澜的双腿也不可抑制的微微发软。

“呜…”

喉咙中难耐的呻吟没有起到警示作用,反而激的身上的人兴致越发高昂起来。

熟悉的轻笑声,滚烫的吐息,他几乎要被这无处可逃的欲念压的喘不过气来,他费力的睁开眼,这张微微艷丽的面容就在眼前。

含情脉脉的,像他昨晚读过书册上的惑人精怪。

明晟那种秘而不宣的美丽在哥哥面前肆无忌惮的展露,就像为了吸引配偶努力开屏的白色孔雀。

明澜也被这极具冲击力的美丽弄的有些晕头转向,有些呆愣的看着身上的美人,没有实感,像是在一个香艳的梦里。

他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明晟在他身上留下新鲜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