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初的样子。

时玖凛撩拨着自己越来越长的头发,心头莫名生起一丝感叹。

说到底,江池渊折磨他的手段也就那么几个。不过是为了让他认清自己地位的工具罢了。

身体上的红痕越来越淡,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误以为那些伤口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呢,那些鞭痕早就烙在了灵魂最深处,是它们把自己一寸寸捆绑住,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

时玖凛将笔筒里的钢笔抽出,拔开笔盖,看着锋利的笔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