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垂眸将毯子裹紧了些,轻声回应:

“是,先生。”

有时候真的感觉江池渊对他就像是对待一只顽劣的宠物,控制欲强到极致,严苛又细心。

要把指甲磨平,要把利牙连根拔起,要让他铐上枷锁乖乖的待在笼子里。

江池渊拿起洗手台上的剪刀,看向时玖凛的眼睛,不容置喙道:“闭眼。”

刀锋反射卫生间明晃晃的顶灯,锋利的冷光刺得他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