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原来所谓的自由仅在江池渊的一念之间。

狂喜过后,那股莫名其妙的酸涩再次翻涌上来,他颤颤巍巍的拿袖口擦拭着墓碑上自己凝固的血液,不知怎的竟忽然有些委屈。

就好像是一个顽劣至极的宠物被忍无可忍的主人抛弃,那种一下子被从天堂打入地狱孤单无助的感觉。

他茫然环顾四周密密麻麻的墓碑,那种不真实感一寸寸蔓延。

他居然,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吗?

时玖凛咬牙,强逼自己移开视线。

鼻腔内好似有一团火在不断燃烧,他甚至连呼吸都能闻到一股铁锈味,努力挣扎着往前走,却又一个踉跄直直摔倒在地,蹭破了皮。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