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把已经在嘴边的话咽下。

病房外。

“顾同志的命真的太苦了。”一男一女正抹着眼泪哭啼,“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唉……”

最终,病房外,只传来他们的一声声叹息。

病房里。

只剩下吴宸军和我。

“吴宸军,我想回趟家。”我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沉默的吴宸军。

“好。”

顾家。

坐了一天一夜的长途汽车,我已经累的双眼通红,直接躺在家里的床上,一秒入睡。

母亲也开心地忙碌,热情招待吴宸军。

“你好,我是顾同志的朋友,我叫吴宸军。”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