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因为能被她允许接近,享用她身体的男人,唯他一人。

其他男人碰不得,她也不想跟别人发展肉体关系。

一次错误的开端,引发不伦的暧昧关系,不欲人知的肉欲纠缠,她沉沦于他的器大活好,半推半就之下,与他维持肉体交缠至今。

她没想终止这诡异的关系,明知道他不对劲,却只会对他发飙冷战,没想过与他一刀两断。

他们之间断不了,他不肯,她也不想。

她的反应,像是默认与允许。

他用舌头与唇瓣骚扰她,打开她的双腿,舔吮她饱受折磨,泛红肿胀的嫩穴口。

他灵活湿润的舌头,把她敏感红肿的穴口,舔得欲罢不能。

她在睡梦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还迎合起他的动作,腰臀扭摆,腿勾到他肩上来了。

仗着无人知晓他们的关系,或是破罐子破摔,她在他面前很放得开,如实展现她对情欲的欢愉兴奋。

她的嫩穴被他舔到溢出爱液,他舌头的动作间,弄得水渍声响,这是她被舔到情动的迹象。

她想要时,动作情绪都很直接,不会藏着抑着,被动等他进攻。

她会用双腿夹着他身躯,用湿糯的私处,去磨蹭他的胯下之物,直到它挺进入洞。

他压在她身上,含吮她的侧颈与耳后,将巨物深挺进她湿软紧致的体内。“好紧,怎么都干不松,真想就这样把你操坏、操死。”

身下的女人嫩白柔软,娇小纤细,体内又很湿缠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