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也许我不用忘记仇恨,也不用抛弃男人,就可以做到邵小姐说的,那样岂不是更好?”

邵溪美:“那萧小姐今天可能就要在警署过夜了,你不怕吗?”

萧蝶反问:“难道邵小姐真的要以权压人,要凭着与我不睦之人的一句证词,就定我的罪?”

“是又如何?”

邵溪美被拒绝的有些恼火,事都做了,她也不怕承认。

她就是以权压人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就是他们这些刍狗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