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贺云扬望着她,道:“有。”

师孟心口一抖,脱口而问道:“还说了什么?大哥要是说了什么话大将军可千万别当真。”

贺云扬道:“为何?”

师孟面色一润,脸颊控制不住地发热。

贺云扬此时道:“鱼统领还约了本将军改日喝酒,怎么你却说不能当真?”

师孟一怔,顿时一口闷气堵在心口让她哭笑不得,“大将军就不能把话说完吗?”她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明明是她自己紧张过度,还怪别人。

果然,贺云扬发问道:“莫不是你认为鱼统领会和本将军说什么隐秘之事?”

师孟低头小声地道:“不是,是我没睡醒。”

“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祁在旁嘀咕了一句。

这时,荀毅走了进来,算是解了某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祁凑过来问道:“太史令司都是些天文历法的书,你看这些作甚?”他虽是问,却是无心之问,话音一落便转头对茅舟道:“舟伯,将这个三月阳再备一份,我带回去给我爹尝尝,他最近胃口不大好,吃什么都索然无味,兴许你这的东西他会看上一眼。”

“好。”茅舟笑着答了一句。

师孟将书随意地翻动了几页,不经意间抬眸却望见贺云扬投来的清澈目光,如见她肺腑般,她便将书放在一侧,拾起桌上酒杯对他道:“劳烦大将军了。”

此话一出,此举一动,在场的其余人的面上都浮上了一个担忧的神色,在这敬酒上,这位大将军似乎从无先例,很多人不明白他那不与女子喝酒的怪癖是何为事,叫许多贵家女公子颜面扫地,下不来台。

“无碍。”贺云扬却异常顺其自然地举杯朝她示意一下,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一席间,畅谈甚欢,其乐融融。

几人离开第一楼时,贺云扬匆匆骑了马扬尘而去,只剩下荀毅自马旁走去,叫住欲登马车的师孟,将一白瓶红盖交给她,“这是将军府研制的金疮药,市面上是买不到的,一日只消换一次,连疤也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