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等穴来刺激他的气息。

元风初寒那短促的呼吸一会儿便平缓了下来,可是只是平缓了一下后,突然起肩,张大了嘴拼命地呼吸,似乎比开始更为痛苦。

“去煮一碗茯苓汤来!”师孟说完,当机立断,再取一针俯身下至他耳侧主穴。

“大王!”正在这时,殿外的禁卫冲了进来,慌张地跪倒在地道:“大王!右相,右相带着兵冲进了皇宫,此刻正朝寝殿而来!”

殿内的御医们听了,全都吓得站了起来,面色如土。

“你说什么?!”酒阑暴跳如雷地冲了过去,“禁卫军呢?”

“禁卫军根本就没有多加阻拦!有些抵抗的全被处死了!”

酒阑爆出一句脏话来,转身就去拿挂在墙上的佩剑。

师孟却对这些异动充耳不闻,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她的注意力全在元风初寒的哮喘之疾上。

“走。”元风初寒突然抓住了师孟的手,他的急喘虽然在耳针的治疗下有所好转,呼吸却仍旧有些困难。

“别说话!”师孟挣开他的手,严厉的口吻警告着他。

夷醪的速度比预想的还要快,他带着士兵冲进寝殿来时,只有酒阑一人抵挡,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一番抵挡之后便被拿下。

“夷醪!你这个老东西想干什么?!”酒阑大吼了一声,将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

右相夷醪,身着黑甲,体态刚直,浓眉张扬,眼放精光,一看便知是沙场铁将。

“酒阑,老夫对你一向欣赏,所以原谅你辱骂老夫之罪。”夷醪无比得意,手扶佩刀看向元风初寒,却见一白衣女子坐在床畔正给他医治,便道:“你就是于青葵?”

师孟头也不抬地道:“右相的消息真灵通。”

夷醪笑了一声,眼有赞赏道:“果然是个奇女子,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如此镇静,有胆识,难怪连眼睛瞎了我们的大王都舍不得要带进宫来。”

师孟浅笑道:“右相也不俗,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人,不过右相有何事需要如此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