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将那牛肉吃得津津有味,千回忍不住说道:“小安,你喝过酒吗?”
“酒是什么?”祁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
千回咧嘴笑了起来,对师孟道:“姐姐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被一些人逼着去乞讨,没有要到钱他们就关着我打一顿,然后不给东西吃。有一次我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偷了看守人的酒和一块吃剩的牛肉,我觉得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酒和牛肉。”
师孟笑道:“你喝过果子酒吗?”
“什么是果子酒?”千回好奇满满地放下筷子。
一旁的祁立马拍着桌子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须师!”
师孟一怔,看着祁满心雀跃,他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想到这,她看了一眼侯在门外的宋沉溪,道:“果子酒是用十一种鲜果酿造的酒,小安说的须师全名叫须身修,他酿的酒在整个西锦,能喝到的人屈指可数。”语罢,余光留意到宋沉溪看过来的动作。
“这么厉害!那这个果子酒一定很好喝!”千回惊叹不已地盯着盘子里的牛肉,脑子里正在想象那酒的滋味。
师孟微微一笑,垂眸望着茶几桌面,看来要去满庭台看看究竟。
翌日一早,师孟将一叠银票递给千回道:“这些人会送你们去商行,你看好了房子就买下来,等王后彻底好了,我就来找你们。”
“好,我会照顾好小安的,姐姐在这里一切小心。”千回说着,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元风初寒。
“千回快来呀!”祁这时已经爬上了马车,站在上面开心地蹦来蹦去。
“来了!”千回应了一声,十分不舍得走。
师孟上前了一步,轻轻抱了抱他,低语道:“万事小心。”
“我们等着姐姐。”千回说完,转身便朝马车走去,将祁拉进了车厢。
等到马车缓缓行驶之后,祁钻出来半个身子看着师孟笑,可是他发现她只是站在那,而他离她越来越远,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抓着车门就要出来,却被身后的千回大力拽住,他挣扎着要爬出来,猛地哭了起来,朝着师孟叫道:“小哑巴!小哑巴!”
听着祁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师孟心中传来一阵绞痛,她别过头去,转身就走,却看见元风初寒投过来的眼神,他说道:“从这儿离开皇宫有两刻钟的路程。”
师孟道:“希望你答应我的不要反悔。”
元风初寒走在前头道:“那得看我的心情。”
“我要去皓月殿了。”师孟说了一句,加快了脚步。
元风初寒却没想让她走,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身后的禁卫见状,皆低下了头往后退去。
宋沉溪亦垂下了双眸,后退了几步候着。
“要做什么?”师孟挣了挣手臂,却被他弄得生疼。
元风初寒的嘴角挂着一抹性感的笑容,他将师孟大力拽进他怀里,用一只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双肩,在她耳边低语道:“给我解药。”
“什么意思?”师孟眉头一蹙,想要离开他的怀襟,可她一动他便抓得她越紧。
“我脑子里想你想得要疯了,白天,晚上,没有一刻停止过。”元风初寒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细语,一双眸子贪恋地打量她耳下的琼脂素颈,那么冰清玉润,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对他散发着要命的诱惑。
“放手。”师孟冷冷地说道,右手缓缓地握紧。
元风初寒唇角一笑,低头便咬向她耳后肌肤。
师孟猝不及防地抬了眼帘,红唇微启,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还来不及发出痛楚便被他一把捂住嘴巴,她吃痛地挣扎了起来,握紧了右手将拇指朝着他的脖间一击。
元风初寒顿时发出一声痛叫,他推开师孟,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