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男子的长鞭比师孟更快更强势的卷去,长鞭凌厉之气甩在则妈妈脸上,顺势紧紧缠绕住师孟的手腕。

则妈妈惨叫连连地跌倒在地,师孟则被男子大力地拽了出去,甩在地上。

“来人!”男人大喊一句后朝师孟走去。

师孟反应极快的就地一滚,抓住男子的腰带借力翻身上他后背,手中筷子狠狠刺向他脖间穴位。

男子顿时凄厉无比地跪倒在地,他想反击,可身体却似中了邪一般使不出一点劲,当下便脸上发白的瘫软在地。

师孟松开他,回身便跑,却不料迎面一阵寒风袭来,心头一凛,急忙往后落腰一躲。

原是刚才那男子一通嗓门喊来的人,进来的有四个手持长鞭的男子。

师孟躲过一击,又见四条长鞭呼啸而来,情急之中连连后退,那四名男子趁机欺身而上,一左一右地挥鞭牵制住师孟的双手。师孟被长鞭缠住双手,急忙稳住脚步,手臂发力与他们抗衡,可终究抵不过他们的力气,丝毫没有反抗余地。

其中两名男子见状,即刻冲上前去抓着她的肩膀逼迫她跪下去。

一直捂着脸惨叫的则妈妈此时怒火中烧,她爬起来,一脸是血的冲向师孟,失去理智的她拔下发髻上金簪朝着师孟的肩膀便是狠狠地扎下去。

师孟痛叫出来,她拼命拼命地咬紧了牙忍着剧痛,额头溢出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则妈妈似乎还不解气,她一把抓住师孟的后脖,用力扯出金簪后,丧心病狂地再次狠狠扎了进去,抽出来弃之。

顿时,鲜血淋漓不止。

则妈妈走到师孟面前去,蹲在她身前一把掐住她的脸庞,又是笑又是满眼狠毒道:“还真是有种啊,我倒想看看,今天你有没有这个命伺候完我这手底下的十个护卫!端药来!”

随着她着一声吼,其中一个男子立马俯身凑到师孟脸庞,极其邪恶地道:“姑娘放心,我们哥几个会好好怜爱你的。”

则妈妈掐着她逼她抬头看着自己,冷血的笑道:“我早就说过,要乖乖听话,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师孟苍白着一双唇,伤口的疼痛已经让她有些神智不清,意识模糊了。

“妈妈。”此时,一个侍女端了一碗药战战兢兢地走来递给则妈妈,最后连看也不敢看地退出了这个让人触目惊心的场景。

“这可是千清亭秘制的药,专用来收服那些烈性女子,你放心,喝了之后保管你舒服。”则妈妈放肆的大笑,端了药遍凑到师孟嘴巴灌下,谁知她顽抗的很,死死地闭紧了嘴巴不肯屈服。则妈妈不禁冷笑,掐着她脸的手指狠狠用力,她脸上的伤口虽已愈合,却是实打实的新伤,只一会那伤口便撕裂开去,鲜血直流。

纵使师孟是铁打的也经受不住此番生不如死地折磨,撕心裂肺般痛叫,则妈妈趁机大力掐住她的下巴将药灌进她的喉咙去。师孟生生咽了几口下去,被呛得猛烈咳嗽。

则妈妈这才松开她,起身示意他们将她松开,“等会杜大人完事了,你们再进来。”

“是。”男人们荒淫暴戾一笑,纷纷收起来长鞭。

师孟无力地倒在地上,滚烫的泪无声滑落,冰凉刺骨,她看着那地上沾满血迹的金簪,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三哥……三哥……她在心里无数出念着贺云扬,心竟是那般的疼痛,原来要与他死别,她是如此万般不舍,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