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刺跟随动作无情地扎在阴蒂上,甚至内陷进敏感的芯籽内,臀肉跟随着身体不停抖动,一些汁水直接溢了出来顺着三角木马往下流。

他又潮吹了一次,这段日子逐渐续长到锁骨的中长发被泪水与汗水打湿,贴着宋知恩哭得涨红的脸颊,整个人就像一只淋过雨的可怜小狗。

宋知恩低头气弱声嘶地呜咽,可是对面的男人依然气定神闲的品着咖啡阅读公司的周报,表情没有任何波澜。

他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身体想要向前倒去,却被绳子吊起,整个人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摇晃,如同被网缠绕的雏鸟。

他很想从这座可怕刑具上下来,也想把自己扯得发烫的乳首解救出来,却只能强制打起精神再度让酸软的腰部发力将身体再度狠狠往前蹭。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尖锐的角上已经够恐怖,霍峰还特地在上面贴上乱刺,肉逼磨上去的那一刻就像在狠狠做逼肉按摩,每一块肉都被苛责的放软向外绽放。

就连护着阴道口的小阴唇都彻底摊开,阴道入口内的一小节软肉都能被可怕的软刺攻击到,刺激更深处的子宫哆嗦着榨出淫水。

软刺并没有涂抹任何辅助磨穴的润滑液,但是逼水就已经过度分泌地把黑色的小刺们泡得水光发亮,被肉逼捂得发热。

雌穴耸动着一下一下磨上去,之前分泌的淫水都被摩擦着打出一个个细小的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羞人耳朵的水声。

“呜呜主人.....”挺腰不到一分钟,整个尾椎抖得发麻,宋知恩确定自己是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呜咽呼唤霍峰。

“怎么,小狗的逼终于磨烂了吗?”霍峰拿开电脑,挂着一抹坏笑向宋知恩走了过去。

霍峰这段时间突然说喜欢肏被苛责到瘫软的烂逼,不需要任何扩张一插进去就像柔软的水袋一样套住鸡巴。

于是宋知恩只能在他的要求下骑着木马用软刺把雌穴上的肉全部打软,才能有吃鸡巴的奖励。

可是霍峰又坏心思的不设定宋知恩到底要磨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没有评判标准,宋知恩便只能使用全身力气将逼磨烂到身体的极限,才敢呼唤霍峰审查。

“烂了,已经是烂逼了,请主人检查....”

宋知恩死死揪住捆住自己双手的红绳,颤颤巍巍地勉强把屁股从三角木马上抬起来,还没等霍峰来得及看清楚,又整个人泄力气猛地跌坐在角上,雌穴触电一样痉挛又榨出一股汁液。H蚊全篇·68,4576*49·5

“磨上瘾了?这么贪吃。”

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睫毛被泪水泡得湿漉漉眼睛都哭得好像睁不开。

霍峰替他把绳子以及乳链解下,柔软材质的绳虽然不会把手磨破出血,但也捆绑的红肿了一圈痕迹,霍峰吻着表示安抚把宋知恩抱着躺在一旁的沙发上。

双腿大敞开着,腿跟处都印着两道殷红的磨痕,雌穴就像挂着露水彻底绽放的红玫瑰,将最里面美妙的花蕊敞露出来,手心附上,就是哆嗦的一片潮热湿粘。

“对了,主人就喜欢这样摸上去就会淫荡吸手的烂逼。主人先替小狗把逼封好,晚点再来品尝。”

说着,霍峰从柜子里哪来一根红色的蜡烛,宋知恩神情恍惚地看着男人将蜡烛点燃。

与火苗相接的蜡很快化作半透明,随着霍峰微微倾斜的动作,啪嗒一下不偏不倚刚好滴在阴蒂上。

“唔啊.....烫.....”身子猛地抽动着,阴蒂简直就像直接被烧着了一般灼痛

“嗯啊要坏掉了”又一滴落下,宋知恩声线颤抖,哭得更凄惨,强撑着脑袋低头去看自己的逼是否完好。

“不会坏掉的,我看小狗还很喜欢。”

每滴下一滴蜡,肉逼就会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