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没有反应过来,战栗着双唇,低头发颤,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中彻底清醒过来。

“小狗天生骚浪,四十鞭就喷水了,是不是以后要日日鞭你这口贱穴,才能止住雌穴的洪灾?”

牛皮鞭插入宋知恩微张的口内,搅动着水红的舌头,一股甜骚味扫过味蕾,意识到那是自己潮吹的淫水,宋知恩羞红着脸勉强回归了一些神智。

霍峰指腹碾过宋知恩的嘴唇,捏着下巴将他脸抬起来直视他微眯着似乎在酝酿什么坏水的黑瞳。

“小狗信不信主人接下来十鞭就可以把你抽到高潮?”

牛皮鞭轻轻触碰依然勃起的阴茎,霍峰继续说“如果没有,主人明天就把束精环给小狗摘掉一天,随便小狗射多少次都行。”

“如果小狗喷水了……”霍峰勾起嘴角,将皮鞭在手紧握“主人就扇小狗一巴掌,怎么样?”

说完霍峰后退一步,鞭子没有怜惜的又准又狠地直接落在小巧的阴蒂上。

“慢点……啊啊……太快了,太快了,要坏掉了!!”

“咿呀主人,主人喷了,停一下呜呜停一下,啊啊啊”

敏感的蒂头被抽得逐渐肿大有一个小拇指指节大小,变成熟透糜烂的艳红,被鞭子每抽打一下就激烈地抖动,不出五遍的刺激,整个雌穴就和触电了一样痉挛着再一次快速的达到了高潮。

“主人,主人,饶了小狗吧,嗯啊”

更本没有怜惜处在不应期的宋知恩,鞭子接连落下,阴阜滚烫,快感有一次如潮水涌来,最后一下,霍峰调准手腕的位置再加了几分力道,牛皮鞭直接竖着扫过阴蒂尿道,雌穴,甚至一路往下连后穴都照顾到,所有的敏感的地方都被全然悉心照料到,结实的吃下一鞭子。

一双手攥着捆绑的绳索指尖发白,在一声短促微弱的尖叫后,花穴抽搐着像尿了一样涌出一大股汁液,淅淅沥沥往下滴。

身体仿佛被掏空,耳朵里嗡嗡作响,紧接着宋知恩察觉到脸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力道不大,脸颊甚至只是微微泛红,发出清脆啪的一声,却让宋知恩心里翻起比刚刚高潮相比更大的震荡。

“好了,全都一笔勾销了。”

霍峰蹲在他的面前,带着一抹笑意与爱恋地望着他,宋知恩感觉鼻腔发酸,肩膀抽动几下后突然放声大哭。

他哭得很用力,几乎是报复性的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大喊,霍峰解开了他的舒服,丝毫不嫌弃地将他抱在怀里耐心轻哄。

宋知恩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哭得脑袋胀痛,靠在霍峰肩膀上低声抽气,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霍峰想起,在和珍珍重逢之前曾经接近过他的几个舍友,打探珍珍的事情。

他们说曾经有一次,宋知恩在工作的地方打烂了一个售卖的马克杯,按照规矩宋知恩赔偿了马克杯的价钱却把杯子碎片带回寝室,躲在阳台一边流眼泪一边用胶水沾好。

最后他蹲在地上,看着被他拼好丑陋的被子发了一会呆后,突然重重甩了自己一巴掌,那一掌力道不轻,打得响亮,舍友被吓了一跳,等到宋知恩扭头发现舍友居然提前回来了,也吓得连连后退。

宋知恩和舍友解释,他觉得自己做错事了就会下意识这样对待自己,要不然总会觉得不心安,忐忑焦虑的难受,舍友建议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宋知恩只是敷衍的回复了几句。

但是从这件事之后宋知恩觉得这个舍友人还是很好,之后和霍峰住在一起还偶然提过他一嘴,说他曾经因为一件事情难过的时候,舍友给予了他安慰。

可是宋知恩却不知道,私底下他口中这个好室友把他这件事当笑话一样和他人言说,说他脑子不正常,说他土包子,连杯子上logo的价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