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峰又顶弄几下,无奈将宋知恩从地上拎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让性器挤压得更深入。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薄能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突起,霍峰抓着宋知恩的手隔着肚皮轻轻抚碾磨子宫壁的龟头,宋知恩抽搐加下,雌穴无力紧缩着泌出一小股汁水。
青筋鼓起的一只富有掌控力的大手捏着宋知恩的脖子,让他的脑袋扭过头,霍峰底下头含弄着宋知恩略微干燥的双唇。
呻吟太久口干舌燥的宋知恩好像迎接到了什么甘霖似的,贪婪地含住霍峰的唇舌卖力吮吸,终于他感受到小腹里面蓬勃的热物跳了一下,子宫立刻配合地缩紧,下一秒滚烫的白精冲刷着子宫内的每一处,宋知恩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好像被射的逐渐隆起,沾满。
随着霍峰释放,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解开了束缚在宋知恩阴茎根部的银环。
小小的睾丸撑得浑圆,像两个手感很好的水球,阴茎束缚太久摘掉银环也没办法马上射精,霍峰从底端握住宋知恩的阴囊像盘古玩核桃一样挤弄。
“啊啊....”宋知恩的呻吟小声又沙哑,像在灌木里躲避怕人的小猫。
浑浊的精液一股连接着一股从阴茎里排出,霍峰的手上大腿上全都沾满了他腥甜的味道,随着阴茎疲软下去,宋知恩的身体也彻底抽干了力气。
霍峰将他抱起来,让他整个人像树懒一样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挂在身上,带到了茶几边上,阴茎还沉醉地享受着雌穴高潮过后湿热包裹不肯拔。
怕宋知恩喝得太急呛水,霍峰特地插着一根吸管凑到宋知恩嘴边喂水。
喉结鼓动快速,缺水过多的宋知恩咕咚咕咚三下五除二就把整杯子的水吞入了腹中,意识也逐渐情迷。
喝完霍峰轻轻用手指擦去他嘴唇上挂着的水珠,宋知恩也向往常一样配合着用脸颊蹭弄霍峰的手,忽然他鼻翼翕动,在那些精液的味道下好像闻到了什么别的味道...?
很微弱,是因为靠得很近才能闻到,宋知恩掀起沉重的眼皮,很快找到了味道的来源。
来至霍峰的手表上,那是霍峰最喜欢的一块手表,日常生活中经常佩戴这一块,此时那银白色的蚝式表带靠近手掌底部外侧,佩表者比较难看到的地方,那金属表带缝隙里,全是干涸的暗红。
那些类似铁锈味的味道,配合着暗红的颜色在宋知恩心里指向了一个东西,血。
“这里怎么会有血?”
几乎是下意识的,宋知恩就呢喃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霍峰闻言转动了一下手腕,看清楚了那一抹暗红面不改色的哦了一声。
“这呀,今天突然流鼻血了,不小心滴到这上面没擦干净。”
真的是这样吗?宋知恩脸色茫然地抬头看霍峰。
他曾经去京市参加过比赛,那地方气候干燥,他住在京市的第一个晚上就开始流鼻血,抬头照照镜子,都可以看到自己鼻腔内壁里都是干涸的血印。
而霍峰的鼻腔内,干干净净,是他清理掉了吗?表带上都没弄干净血渍,却把鼻子内这样一个看不见注意不到的地方给清理了吗?
而且,是怎样一个动作,才能让鼻血流到表带靠近外侧的地方?
“哦对了,给珍珍老婆带回来了一个礼物。”
霍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坠子,那好像是一块玉随着移动反射的光线不同,那透润的浅绿与白色相互流转像交融的流水。
玉石雕刻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形象,底部有一些看不懂的弯曲的文字。
他将这个坠子戴在了宋知恩脖子上,不长不短刚好垂在锁骨的位置,宋知恩手指把玩着那一块冰凉,小声询问。
“这是玉吗?上面写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