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古行不乐意了:“哪有这样的,怎么能让你自己……”自己的好友被压不说,还要出来面对他,还护着那个哨兵,再闻着这空气中弥漫的发情气息,古行感觉自己硬了,拳头硬了,他没办法面对陈宇了,他总是下意识想陈宇这么刚硬的人被人压在身下……太惊悚了!
“你不行,你就,再多休息两天。”古行思绪飘渺,眼睛也四处乱飘:“局里没什么事儿……你,你照顾好自己……该节制的时候就节制”
他的话被打开的卧室门中断。
他震惊了。
首先是更为浓烈的,让人闻到就会脸红心跳的荷尔蒙味道,古行下意识舔唇,感觉会是带着些腥臊的咸味,是精液,再就是出来的人,个子不高,看起来很瘦弱,头发有些湿润的贴着苍白消瘦的脸颊,一双黑眸迷茫又混沌,清秀的面容,表情却带着令人心泛痒意的痴迷与荡漾,他缓慢地,行动极其不便的,姿势非常怪异的一点一点挪到陈宇身边,古行的眼睛钉在他上,缓不过来,直到陈宇拉着哨兵的手,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古行看一个微微颤抖的背影。
古行的眼瞪大了。
他感到异常不可思议地看向陈宇,又看看他怀里的哨兵,又看看陈宇。
乱套了,乱套了,这个世界乱套了,他的好友真他妈强悍,把哨兵压了。
他只听别人八卦说陈宇和哨兵在后山结合了,但更详细的内容却没有一个人透露,原来是这样……
“你还有事吗。”陈宇说。
古行猛地回神,对上陈宇目不转睛的注视,瞬间惊慌地摇摇头,站起身准备离开。
而到了门口,他却鬼使神差地扭头,恰好看到陈宇捏着哨兵的下巴,微微侧头和他接吻,大手伸进哨兵的衣服,引的哨兵一阵呜咽。
门轻轻被关上,古行心乱如麻,攥着背包的手都在泛白,他一步又一步脚步沉重的离开这放荡又湿润的巢穴。
陈宇咬着哨兵的下唇,一只手捏着他有些肿胀的乳尖,另一只手探进哨兵的裤子,将堵着后穴的丝绸一点一点揪出来,哨兵喘息着听他胸膛里的心跳,感到后穴的精液不受控的流出,粘湿向导干净的西服,黑色裤子上黏斑斑点点的白精,有的甚至流到了小腿。
陈宇目光温柔地摸着哨兵微微鼓起的小腹,稍微使劲,就感到有更多的精液流出。
“太、太多了……”哨兵糯糯地开口,臊的浑身发抖:“射、射进来、的、太多了……夹不住……”
陈宇垂眸看着他,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扣挖,嗓音低沉,语气平淡:“小邋遢。”
“唔……啊……”哨兵揪住他的衣服,难耐地扭着腰,像在邀请,勾引,显然被一根手指玩舒服了,却并不满足。
陈宇咬着他的耳朵,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裆,那里已经勃起了,撑起一个包:“自己吃。”
哨兵喘息着解他的皮带,撸动着硕大硬挺的性器,脱掉自己的裤子,摁着向导的肩膀,对准自己湿润的,依旧往下流着精液的后穴,缓慢地吞进去。
哨兵的思绪是混乱的,他无法冷静地思考什么,只想抱着向导,让他不停地占有自己,一刻不停的侵犯自己,他张着嘴,露着红红的舌头,神情满足淫荡。
陈宇让他舔自己的手指,他就像小狗似的舔,舔完手指舔向导的眉眼,鼻尖,嘴唇,陈宇的手掰着他的臀,玩弄他的臀肉。
鲜少人知,蛇性本淫。
他们只看到陈宇高不可攀、光鲜亮丽的外表,看到他严谨认真,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唯独忽略善即恶,黑即白的辩证真理,陈宇想放松,哨兵就要陪他到尽兴,所以他不能受伤,要扛得住他的侵占,那两颗药丸就是最好的犯罪证明它们使哨兵短暂地丧失自己的支配权,变得欲火焚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