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扯着清醒的神智跌回梦乡,他再次昏昏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游乐园,他牵着一个人的手,做旋转木马,可那个人却要把他自己扔在这儿,他急哭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睁睁看着对方离他越来越远。

哨兵猛然惊醒,睁开眼,陷入一片黑暗。

他愣住了。

他下意识伸出手挥了挥。

没有遮挡物。

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丧失了视觉一般,让他越发心慌不安,他不是在卧室睡觉吗,怎么会这么黑,一点光亮都没透进来,他四处摸索着,小心翼翼下床,用脚尖点地,触到柔软的羊毛毯,确定这依旧是卧室,他凭借着记忆摸到门把手,还没拧,门自己开了。

有人进来了。

带着很淡的皂衣香,非常有居家温暖的感觉,哨兵提着的心瞬间放下,下意识仰头看他,哪怕一片漆黑,但他依旧开心的笑着,对方的手准确无误的摸着他的侧脸。

“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说不出来了,他的嘴里进了一根拇指,压着他的舌头,随即是两根,不过瘾似的往他的喉咙处伸,抚摸着他的上颚,让他痒的头皮发麻,却又想干呕。

他稍微抗拒了一下,对方也温柔,将手伸了回来,但下一秒,却又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迫使他吞了两颗极甜的药丸。

他被甜的发腻,咳嗽了半天,结结巴巴地问那是什么,对方却答非所问,回答的从容坦荡。

“上床,我要操你。”

哨兵傻了。

他站在原地,茫然的睁着眼,完全反应不过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对于这直白地话语,罕见的主动,他急着说:“我、我看、看不见你,陈宇……”

“你不需要看到我。”陈宇像是朝他走近一步,大手抚摸他的喉结:“你只用感受我。”

感受我。

哨兵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还没想出什么意思,就感觉体内的空虚被调动了,那是种前所未有的饥渴,促使他张大嘴急促的呼吸,捶着自己的胸膛,他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思绪混沌,跪在陈宇脚边,揪着他的裤腿喘息,眼尾被逼出生理眼泪,又热又冷,无法自控,只能瘫在地上任人宰割。

为什么给他下药,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他。

陈宇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拖着哨兵的后衣领,把他拖到床上,撩开他的衣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陈宇淡淡地说:“我、我的精神体,都感到疲惫。”

哨兵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顾着挺起胸膛,让他略微带着凉意的手擦过自己的乳尖,他太渴望被抚摸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喂了什么药,但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叫嚣,每个细胞都在跳动。

陈宇掰开他的双腿,摸着他湿润的后穴,他把人剥的一干二净,自己却只拉开了裤子拉链,他没有做任何前戏,也没有让哨兵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堪称迷奸似的仗着药效干进那紧致的后穴,哨兵挣扎着要推他,支支吾吾地,带着哭腔地说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