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低声回道：“……你猜。”

那一瞬间，他在电话那头吐息沉重，像是某种极度克制下的喘吁。

“小渝，我真的好想你想插入你……我，我忍得太辛苦了。”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他们谁都没挂电话。只是隔着一线电流，听着彼此急促又低微的呼吸声，像是隔着深夜爱抚彼此。

直到凌晨一点，电话仍未断，月光冷冷照在她的唇上，身体却滚烫如焚。

昨晚的那个身影，应该只是我看错了吧？小渝突然想起自己晚上喝了些咖啡，可能是精神过于亢奋，脑袋有些发晕。再加上最近日夜颠倒，疲惫的身体和大脑可能在作祟。

她微笑着自嘲，暗想自己怎么会把小说的虚构世界和现实混淆起来。

李楠明明说了还在外地，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觉呢？

“没事，可能是我想你想得神志不清了。”小渝轻轻笑着，掩饰着内心的疑惑。

电话那头的李楠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依然温柔地笑了笑：“早点休息，别熬夜了，身体要紧。”

“嗯，知道了，你也早些休息。”小渝答应着，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她站在窗前，望着空旷的街道。

月光洒在街面上，静谧而冷清。那晚的身影仿佛依然在我眼前晃动，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但心底的那份微弱的不安，却又悄然浮现。

小渝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一切只是错觉罢了。

她很爱李楠，很爱这个男朋友。

他温柔体贴，性器也很大，甚至，甚至，跟自己的时候还是个处男。

跟自己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还有点笨拙。

那次，是个雨夜。他们确定关系后不久的一个雨夜。

那晚窗外雨声滂沱，整个世界像是被水封印，屋内只亮着一盏橘黄色的旧台灯，昏光晕染，投出他们贴近的身影。

小渝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穿着一件薄到几乎能透光的白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倚在门边，眼神像潮水，静静地看着他。

李楠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手指用力到微微发颤。他的眼里没有躲闪，只有快要压不住的炽热。

“你想看吗？”小渝走近，声音轻得像雨点拍在玻璃上，“还是……想摸？”

他喉结滚了两下，没说话，只是呼吸越来越重。

她主动贴上来，将他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胸前，低声在他耳边呢喃：“那就别忍了。”

他的手僵了一下，接着忽然反握住她，扣得极紧，仿佛怕她逃开。她被他压在墙上，衬衫的扣子被他一颗颗扯开，肌肤在昏暗中泛起诱人的白光。

衣服滑落，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刺激得李楠眼睛猩红，他的手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

“嗯嗯，啊......嗯，就，就是这样”

她喘息着仰头，“轻点……”

“对不起，我……太想了。”他声音沙哑，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

他俯身咬住她锁骨，吻一寸寸向下，她背贴着冰凉的墙，却被他炽热的气息灼得颤抖。衬衫被彻底剥落，她整个上身裸露在他怀里，胸前因为冷与欲交融，紧绷得微微颤动。

他的舌舔过她胸口的弧线，手掌顺着她的腰窝探入腿间，掌心贴着那处早已湿润的地方。她身体一震，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小穴已经泥泞不堪，等待着他的坚硬闯入，她情难自已地呻吟：“爱我，进来爱我。”

“放松点……”他低声说，却也自己都在发抖，“这感觉……太奇怪。”

“不是奇怪，是舒服。”她喘着气，一边亲吻他耳垂，一边引导他的手，“这里……再深一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