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喉咙却发不出力气。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像是从骨髓里长出来的藤蔓，一点点缠绕、勒紧，直至她的思维也开始模糊。

她喘息着，像是在同自己搏斗。

“我要赢……我绝不能成为那种只知道本能的傀儡……”

可她的手，却止不住地抓住他。不是为了推开，而是……取暖。她明白这一举动代表了什么，却控制不住。

理智告诉她危险，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命于大脑。

她的唇被他吻住时，心底像被什么刺穿了一瞬。

那并不是温柔，而是一种掠夺。可她，居然在那掠夺中感受到一丝悲伤。

他在怕她逃。

她忽然明白了，那些缠绵不是因为爱，而是恐惧失控。他不是强者，他只是比她早一步沦陷。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终于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