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忘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近乎羞耻的欲望在体内疯长。每个细胞都在躁动,像是在渴求什么。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开始迷离。

“李楠……”她靠在他怀里,声音像梦呓,“我是不是……疯了?”

李楠低头,眼神柔和却复杂:“不是疯,是觉醒。”

他停了一下,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春蛊不是伤害你,而是帮你解开束缚。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渝渝,你只是忘了。”

你只是忘了。

这句话在她脑中炸开,如同一把钥匙,拧开了某扇沉封的门。

她想起了更多片段:

祭祀中的欢愉声,仪式里交缠的躯体,写作时她曾下意识画出的咒纹,还有那个叫澄谷的村落,原来并非她凭空虚构。

她甚至记得,自己曾写过一句话:

“春蛊者,心随欲动,魂附旧梦。非咒,乃归。”

小渝的眼角泛出一滴泪不是痛苦的,而是诡异的释然。

“李楠……”她望着他,眸光微颤,声音轻颤,“我是不是……真的曾经属于这里?”

李楠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低声回应:“你一直都属于我。”

她再没力气思考,只有身体在发烫,心跳如鼓,意识再度被拉入那场浓雾般的昏迷。

“啊……呜呜……用些劲……呜呜……”

小渝的声音又娇又魅,像是融化的糖果,粘腻的拉丝,完全没有她往日里的理智,却又实实在在的是属于自己的。

啊,受不了了,小渝索性双腿分开的跨坐,腿心的小穴、臀后的嫩肉紧紧地贴住;腰间的系带解开,胸前雪白丰满的奶子跟玉兔一样蹦跶出来,在李楠面前摇晃着。

要我,操我啊!”

她开始索求,随后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开始磨蹭。

花穴的嫩肉因磨蹭而受到刺激,她的身子还是会生涩的酸软,纤细的腰肢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的身子如同要倾倒下来。

“呜呜”

小渝抿着嘴角轻哼,将臀部稍稍抬起,缓了缓酸软的快感之后,才又坐下慢慢地磨蹭。

李楠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也没动,一副静待时机的模样。

然而小渝却最清楚不过,她花穴布料下的肉棒,早已充血膨胀。

那样粗,那样硬,直冲冲的往上顶,像是要冲进她身体里

跟要冲进她身体里一样

窜进那湿漉漉的蜜穴里,狠狠地大干一场。

然而这样的冲动全都被紧绷隆起的肌肉给狠狠地压了下去。

李楠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小渝给扒了下去,正跟地上的灰尘沾在一起,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青铜色,线条分明的胸膛宛如雕刻般挺拔。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像沉稳的小山般有力而令人心悸。往下,是紧实的腹肌,一块块分明得像是刻意雕凿出的形状,既性感,又带着野性。

小渝本能地被吸引,目光落在李楠的胸膛上。那处原本该是平滑的肌肤,却赫然刻着几道奇怪的印记。

她怔住了。

那些符号不是普通的纹身,也不是伤疤,看起来像某种古老的图腾,彼此连接成一个隐秘的结构线条干净利落,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像是来自遥远文明的低语。

她怔怔地伸手,指尖刚一触碰,那印记就像活了一样,在皮肤下轻轻震动。

小渝惊异地抽回手,心跳倏然加快。

“这是什么……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符号?”她低声问,声音有些发颤。

李楠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